然对她不怎么好,平心而论,跟以前相比,也没差到哪里去,毕竟家底就这样,上限在那里摆着。上辈子俞婉是猪油蒙了心,什么都要争要抢,也不管到底是她爹给家里置办的,还是寇冲带回来的。现在她可想开了,她要靠自己把日子过起来,谁也不靠,自然没有人能对她不公。

俞罗衣舍不得私房钱,又放不下手中的香膏,歪缠了一会儿,俞婉还是不理她,讪讪地走了。

在玫瑰花逐次开败之前,俞婉把方圆几里地的玫瑰花全部萃取了,积攒了胭脂盒那么大一小盒纯玫瑰精油,以备后用。而掌心的苍兰仙露也被她天天用着,先是两三天混在水里喝一滴,刚开始还会拉肚子,皮肤上也会溢出来一层油腻的泥垢,慢慢就只有一点浅灰了。

而她的皮肤也从原先的暗沉转变成清透,吹弹可破的水嫩,手肘和膝盖是淡淡的粉色,就算穿着乡下粗麻的衣裳,也不能遮盖脖颈间的雪白。眼眸乌黑,头发堆云一般茂密,晚上在房里洗澡,白得仿佛一株冒着仙气的山茶花,自己看着就觉得欣喜不已。

大家都说,她捂在家里两个月变白了,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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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吃

除了内服,她还用苍兰花露制作了一款面脂,洗完脸之后一拍,整张脸都变得粉粉嫩嫩,毫无瑕疵。俞婉用一根木簪将头发虚虚挽在脑后,洗漱后拉开门,寇冲刚好从大门外进来,一时间忘了动作,站在原地看着她。

俞婉目不斜视,她回来这两个月很少跟寇冲说话,几乎将他当成空气一般。她再不复以往,跟他针尖对麦芒,好像眼睛里没有他这个人了,无悲无喜。不管是胡杏娘偷偷给儿子补贴好吃的,还是寇冲不动声色将东西塞给俞婉,她都岿然不动,完全不理他们。

俞婉从寇冲身边路过,跟门前的俞香月说话。

“我爹把你要的东西都带回来了,你去取吧。”

“啊,我下午就去取。”

“你不是很急吗?下午去的话,我爹就出门了,他今天还要去绿山镇,晚上还不知回不回来呢。”

俞婉打发走了俞香月,转而去了三叔家,委婉地说了自己的难处,“等我哪天去镇上把这几盒玫瑰香膏出了手,一定还上三叔的钱。三叔,您大人大量,容我几天吧。”

要是外人赊账,小本生意自然是不成的,俞婉是自家人,又是小辈,且第一次开口,不好拒绝。三叔道:“按理来说,我不该收你钱的,只是三叔生意做得小,也就混个零用钱。”

三婶端着簸箕从门外进来,一看俞婉眼前顿时一亮,“婉儿也在用自己做的东西吗?变白了不少啊,可惜你三婶没钱,要不然就让你开张了。”

三婶越看俞婉心越痒,只是俞婉那些东西实在不是庄户妇女用得起的,也不好白要小辈的东西。她可是知道,俞婉为了做这几盒香膏,小姐妹的钱都借遍了,怎么好意思打侄女的秋风。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等我赚了钱,一定孝顺三婶。”

“那感情好,就在家里吃早饭吧,吃完了再回去,正好家里炖鸡。你三叔今儿过生儿呢,叫他别出门非要去,耽搁一天也不成,也没见挣来多少钱。”

三叔道:“你说那些干什么?赶紧吃了饭,我还要出门呢。”

庄户人家不年不节难得吃点荤腥,那么一点,全家至少七八口人分,能有多少。俞婉嘴上谢了三婶,脚下跑出了门,刚出门就闻到浓郁的鸡汤,肚子里的馋虫都要勾起来了,她也好久没吃肉了。

晚上家里倒炖了鸡肉,胡杏娘兴高采烈地用盆装上桌,招呼大家吃饭,“冲儿今天运气好,刚进山就遇到一只野鸡,还挺肥,上面浮着一层黄油呢。正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