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玩,这在小孩子看来就是不合群,问题很严重。柱子和小跟班在后面偷偷笑话他结巴,听说结巴喝洗碗水有用,要把家里的泔水拿来给他喝。
寇冲准备出去教训他们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给他喝泔水,比他更快的是俞婉,跟个炮仗似的冲出去,揪着柱子就打了一顿。她就像一只年轻的豹子,身体虽小,不容欺辱,自损八百也要把敌人拉下水。小孩子们彼此之间都太熟了,这个时候拉谁都不好,最后还是大人将他们分开。
问起打架的原因,俞婉立在地上像一只斗意昂然的小公鸡,不休不饶地指着柱子,“他骂我扫把星,说我克死我娘,我就打他。”说着说着,自己倒憋不住委屈,眼泪一滚就下来了。
小孩子哪里会说这话,都是大人说的时候不避讳,被学去了。柱子娘心虚,狠狠拍了柱子一下,“该,家里容不下你了,跑出来惹是生非,赶紧回去。”又说俞婉,“婉儿小小年纪厉害的,将来谁敢来说你哟。你柱子哥哥骂你,你来告诉我,看我不打烂他屁股。你是女孩儿,怎么跟男娃子动手,吃亏了怎么办?”
寇冲当时心想,没人说就没人说,婉儿那么漂亮可爱,长大之后有的是人要。
就算真的没人要,他自己要,没想到预言成真,他们真的会在一起。梦及往事,睁眼再看怀里安然酣睡的人,寇冲心里热乎乎的。他将她搂在怀里,雪白的小脸贴着他胸膛,清浅的呼吸扫过肌肤,酥酥痒痒的,是多少次午夜独自一人梦寐以求的场景。
摸着她滑溜柔软的肌肤,四条腿相交缠绵,看不够似的,他盯着她的脸,以目光为笔细细描绘勾勒。卯初的梆子声远远传来,帐子里某种气味沉淀之后萦绕在鼻尖,寇冲抬头朝外看了一眼,龙凤烛已经燃烧大半,凤烛早就熄灭了,唯余龙烛孤零零的火苗努力照亮整个屋子。
伸手在枕头下摸了一会儿,从缝隙里摸到一枚花生。寇冲腕上蓄势,内息一吐,花生倏忽飞出,小小的火苗‘噗’一声挣扎过后熄灭,缕缕白烟蜿蜒向上,随后消散在空气中。
他倒回枕头,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一些。如果将来她会先一步离他而去,寂寥世间独活也没意思,不如早点去寻她,他们总归是要一处的。
大股的暖流从私处涌出2027字*长腿073老啊姨073整理
大股的暖流从私处涌出
俞婉醒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正(八点),傻大姐风风火火来喊了好几遍。在家时三婶跟冯婶再三叮嘱,第二天早上卯正两刻(六点半)就赶紧喊东家起来,要敬茶见客认亲,耽误了就不准大姐儿吃早饭。
俞婉从来不赖床,说起来一翻身就起来了,实在累得慌,眼皮仿佛被什么黏住,浑身酸软,尤其是腰,骨头断了似的。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傻大姐将成套的衣裳放在罗汉床上,撑着坐起来,手上一软又跌了回去。
傻大姐过来帮忙,拉着俞婉的手用力,身上的被子滑到腰间,她顿时啊了一声。俞婉低头一看,满身密密麻麻的红痕,胸上青青的指印,乳儿尖轻微破皮,嫣红如杜鹃泣血。她捞起被子一把盖住,用沙哑的声音安抚,“大姐儿,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别跟其他人说,我给你买云片糕吃好不好?”
“还要五喜福禄丸子!”
“好,都给你买。有没有热水,我想洗个澡。”傻大姐人虽傻乎乎,嘴巴却紧,答应了的事就不会食言。
她现在更担心自己,底下又酸又涨,一坐起来,大股大股的暖流顺着腿心奔流,很快便将褥子洇湿大块。腿脚僵硬,是同一个动作维持太久的后遗症。她手摸下去探到两腿之间,入手一片濡湿滑腻,两瓣丰润的肉唇大开,小缝被撕扯成一个软乎乎的肉洞,手指探进去刺痛麻木。
又受伤了,俞婉脱力地靠在床头。傻大姐力大无穷,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