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能自已的时候死死盯着她痛苦中夹杂着灭顶欢愉的脸。发狠地次次直入腹地,毫不停留,急流勇退,再重重撞上去。

激烈的交媾百来十下,感觉推积到顶峰,他也到了。强烈的舒爽从交合处爆发,迅速朝全身每一寸肌肉漫延,血液在血管中咆哮燃烧,一道道神经疯狂摇摆震颤。寇冲一声不吭,摒弃外在的一切,全身心投入疯狂的抽插,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将身下人撞得香汗四溅,乳浪翻飞,再发不出一丝声响,仿佛被人扼住咽喉,只能机械地张着嘴疯狂呼吸。她早就没了一丝反抗能力,无助地在他身下抽搐、喘息、痉挛,被迫承受狂涛骇浪般的操干。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窜上头皮,浑身每一处毛孔都痛快地舒张开,眼前阵阵白光闪过。攀上最高的欲望山峦,强烈的酥麻刺激传遍每一处关节,钻心透骨,他终于如同火山喷发,将积攒的许久的欲望一滴不剩地灌溉给她。

做到最后,俞婉已经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只剩本能的颤抖痉挛,双眼紧紧闭着,仿佛一个被糟蹋蹂躏到极致的破布娃娃,身子绵软,任人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她的肌肤上粘黏着一层汗水,头发完全打湿,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双手因为被绑太久,肌肉麻痹,被解开后还不能立刻放下来,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喃喃喊着疼。

情事满足过后的男人将女人缓缓拥在怀里,占有欲十足地交缠双腿,温柔地清理她汗湿的鬓角,亲吻红肿的嘴唇。他将她的手腕握在手心,耐心地揉散淤血,在她耳边亲昵地唤婉婉。

俞婉幽幽转醒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浑身没有一处不痛,脑子也浑浑噩噩,不相信寇冲居然就真这样强要了她,可身体的感觉由不得她不信。

怎么办?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俞婉转头将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流泪。幽魅的床帐里光线微弱,残留的事后气味弥重,叫人一闻便能猜到昨晚的情事多么激烈。

俞婉哭累了,肿成桃子的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狠狠摔开男人还不自觉放在她腰上的手,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下床。身后的人一直默默听她哭,见她要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手腕。听到嘶嘶的抽气声,小心放松力道,却不容挣脱。

俞婉气疯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恨不得撕掉他一块肉,用力到牙关发酸。寇冲刚开始任由她咬,并不阻止,察觉她拼命的架势,稍微用力,手臂上的肌肉绷得梆硬。

一直咬到解气,稍微冷静了点,吐掉嘴里的血沫,俞婉用沙哑的声音道:“放开我。”

“还在下雪,地龙也熄灭了,才出了一身汗,你想生病吗?”他尽量放轻语气,不想再刺激到纤弱的她。

可现在的俞婉敏感、仇视,任何一丁点的不如意就能将她击溃,她压低声音道:“我宁愿生病,宁愿死,也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你要的已经得到了,可以滚了。”

寇冲没回话,俞婉胸口起伏不定,“你不走,我走。这是你的家,我或许就不该来,偏偏死皮赖脸住过来,是我自己蠢,怨不得落这么个下场。早该在你们一家三口住进我家的时候,我就该把我的一切乖乖让出来才对,我没有,所以你娘拿捏我,所以你这么……这么对我……”

俞玩泣不成声,压抑着哭声,真是委屈到极点了。寇冲喉咙发紧,抬手想拥住她单薄的肩膀,到底没动。

趁着他愣神,她又要下床,被捉回来塞进被子。

“你睡,我走。”

她闭着眼睛不看他,听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皮质腰带扣紧,靴子上脚。知道他在床前站了一会儿,这才走向门口,突然道:“不要伤害张志诚。”

门外响起远去的脚步声,他走了,她脱力地倒进枕头,一夜没睡的后遗症发作,眼睛胀痛,脑子发晕。俞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