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都那样避让了,他居然那么欺负她、玩弄她。腿心到现在还疼,小腹存留着激烈快感后的余韵,时不时爬过细小的刺激,肌肉酸胀发软而他只是用了手而已,她居然就水得一塌糊涂,将床单洇湿好大一块。
那个时候,他那种探究惊奇、意外戏谑的眼神,真叫俞婉羞耻地说不出话。怎么会这样,那是寇冲啊,上辈子跟她不死不休的寇冲。居然在他面前流露出那样不堪的一面。他还笑得那么志得意满!
就是想羞辱她而已,俞婉才不叫他得逞,忍着浑身的不适,倔强地指着门,“你出去。”
寇冲站起来,一身黑衣的他俊俏有如神祗,挺拔的身躯暗藏千钧的力量,含而不发的气势像一柄光华内敛的宝剑。
俞婉一直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肯正眼看他,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转过头来。
上辈子从始至终是她使劲浑身解数给寇冲添堵,他一直是游刃有余的那个。平淡安宁的日子过惯了,俞婉并不想再起任何争端。便是相看两厌的胡杏娘,若没必要,也是得过且过,不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
眼见寇冲真要跟她为难,俞婉所想的不过是躲远些,最好的法子便是嫁出去,远离了娘家,不在一个屋檐下,往来自然而然就淡了。此时再想起前世或交往或熟识的男人,一时又没有好的人选。
俞婉趴在枕头上,想着自己的心事。像一朵清雨中摇曳而出的粉荷,俏生生的,肌理生香,贝齿含春,眼角眉梢带着独一无二的风致。既然家里以为她病了,借着这借口,俞婉两天便没有出门。
天色稍暗,便锁了房门,只在屋里看些话本、研究新的香膏打发时间。
不管是俞罗衣过来,还是俞香月,不过略说几句话。俞婉本来不想理俞罗衣,想一想罗衣上辈子嫁给了寇冲,给她透露不少消息,倒是帮了不少忙。
她如今只希望家里早点将罗衣跟寇冲的亲事敲定下来,那样的话,寇冲自有罗衣去对付,她还能继续过她的逍遥日子。
身子稍微好点了,俞婉才出门。迎着稀薄的晨光,看到爹捞起锄头打算下地,赶上去,“我跟爹一块出去看看,先前五叔说他家有几亩的苦藻茶,在外头散卖极不划算,想打听薛少东收不收呢。”
“那你是该去看看,好不好,两边都有个交代。”俞家兴于是放下锄头,准备跟俞婉一起上山。毕竟从这里过去要走两刻钟,山路崎岖,人少,放俞婉一个人不放心。
先前听爹对薛仁甫报有极大地好感,俞婉本有些反感,如今仔细想想,又觉得薛仁甫是个很不错的选择。薛家四处都有铺子,薛仁甫的一个姑姑嫁到南边,那边锦绣豪富,生活更好更有情调,她的那些东西随便拿过去一样,就够立足了。
薛仁甫常年在外面跑商,她若嫁给他,就跟着一起,就算哪天不想动了,随便哪里安顿下来,不比化隆县强?薛仁甫本人又温柔,又有礼,这样的人,俞婉惯会打交道,不怕将他笼络不好。
就算将来有个不测,手艺在身,离了谁不能活?还能光明正大置办自己的产业,再不受任何约束。路都是走出来的,俞婉越想越觉得可行,路上悄悄打探爹的口风,看他现在对薛仁甫是不是还喜欢。
“早就说了,薛少东是个有本事的人,便是阳康镇恐怕也找不出几个。不过冲儿除外,他们两个,本不一样。”说起来,薛仁甫比寇冲还大几岁,若是有可能,俞家兴自然更喜欢寇冲这样的女婿,想想不可能,退而求其次也算不错了。
俞婉暗中嘟嘴,她就不喜欢寇冲。有了爹这话,俞婉打算换一种眼光看薛仁甫,至少看看这人是不是个合格的夫婿人选,打定了主意,回家便躲进了制香房。
薛仁甫对复原膏极为感兴趣,俞婉又做了一种他喜欢的冷松味道的香膏,这个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