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你滚开。”
“我想,我不滚。”何隽没敢直接动手脱沈猷裤子,只一个劲在那蹭,边蹭边可怜兮兮说,“沈猷,你说了爱我的。”
沈猷翻白眼,刚尝到甜头那会爽得神志不清,他确实没少说肉麻话,当时哪里想得到后面会全是苦头。
不爱也罢。
“沈猷,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叫哥。”
“可是我们已经上过床了,再叫哥好像不应该。”
说得好像他以前叫过似的,沈猷一巴掌甩他脑袋上:“你也知道不应该!”
何隽脑袋埋在沈猷肩头,嘴上说“你又打我”,手上麻利脱下沈猷的裤子,往腿心一摸发现湿得不行,很高兴地又蹭蹭表哥:“沈猷,你原谅我了。”
强词夺理的狗崽子,他这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那几天没离开床,没日没夜挨操,被腌入味了,他现在闻到何隽的味道就止不住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