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遭,他彻底由正常人变成一个肖想自己亲弟弟的变态。
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楼,楚涟一路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跟在郁元洲身侧。
穿过走廊,两人分开,各自回到自己房间。楚涟飞快冲了个澡,穿上居家服,揣上湿抹布跑回车库,车没锁,他做贼似地钻进车后座,火速开始清理案发现场。
过程中庆幸地想,还好,没有明显的尿骚味。
擦干净后想起来落了条内裤在这里,但每个缝隙都翻找过一遍,都没发现。
难道是哥哥拿走了?
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么脏,哥哥不会愿意用手去碰的。
二十分钟后,楚涟蔫了吧唧回到楼上,看到郁元洲穿着睡袍站在他房门前,正用一种很想吃狗肉的表情居高临下看着蹲坐在他面前的拉布拉多。
楚涟快步上前,拖油瓶扭头瞧见楚涟,眼睛亮亮的,按下爪边的按钮:出去玩。
郁元洲声音冷冷:“狗只能在一楼活动,你是要造反吗?”
拖油瓶早有准备,按下另一个按钮:狗错了。
“你别怪它,是我的错。”楚涟摸摸拖油瓶的脑袋,边安抚它边小声对郁元洲说,“你没出门的那几天,它好几次跑到你门前蹲着,我觉得它应该是挺想你的,就没赶它走。”
楚涟扒开拖油瓶的嘴,见里面没有那个对不起的按钮,于是替它跟主人道歉:“对不起。”
郁元洲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很快有佣人上来,把狗带走了。
楚涟也想跟去,郁元洲叫住他:“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