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裴叙的头,把人抄报起来送进了卧室。
裴叙早上是被硬物硌醒的,他梦里渴得难受,总感觉下面有什么烫乎乎的东西堵着。醒来的时候人还很恍惚,刚想说话,发现自己被谢晋宁抱在怀里。
“嗯啊……”只是轻轻一动,裴叙就没忍住轻哼出声来,他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谢晋宁的性器竟然还插在他的体内,很大可能还插了一晚上。
裴叙脸皮都滚烫起来,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先把人叫醒还是先把那个东西从自己的穴里面拔出去。
谢晋宁怀抱着他,似乎睡得很好,沉静的睡颜十分勾人心魄。裴叙看着他漂亮的脸,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拔出来。
性器在穴里插了一晚上,精液早就已经干涸了。裴叙只是动了动,都疼得厉害。他咬着牙,试图往上拔,结果谢晋宁的性器像是卡在他的小穴深处,不仅一动不动,还弄得他更疼了。
裴叙眼泪都搞出来了,突然联想到有些动物在交配的时候,雄兽把性器插入雌兽身体里面的时候,性器会胀大成结,在射精之前不能轻易拔出。
裴叙气喘吁吁地努力半天,也没有什么进展。但是谢晋宁慢慢醒了,他望着裴叙挂着眼泪的脸,愣了一下,“怎么了?”
“你,你还说,你快拔出来。”裴叙指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好意思,宝宝,昨晚上太舒服了,我就没有拔出来。”谢晋宁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的“不好意思”。
他拔了几下,在裴叙连哭带喘的喊停声里停下了。
谢晋宁想了想,认真道:“宝宝,你知道为什么拔不出来吗?因为太干了。”
“那,那要怎么办?”谢晋宁过于认真的语气和表情唬得裴叙一怔,他小声问。
谢晋宁平时做实验的时候也是这幅表情,“我操一下就好了,你流点水出来,我射点精液进去。”
“你,你……”裴叙隐隐约约觉得不对,他张张嘴,但也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好,那就这样。”
“啊,好深……啊啊啊……”裴叙不是没有大早上被操过,但是含了八九个小时的后穴已经红肿,又热又痛,现在还要继续被干,有点超负荷,火辣辣地痛。
另外,由于很久没做,裴叙刚开始就有点吃不消,他被谢晋宁搂在怀里亲嘴,被吃舌头,下面还要努力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