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里面的人就兴奋地喊他俩的名字,个别热情的直接就上来搂住裴叙的肩膀。“来迟了啊叙哥,自罚一杯吧。”

高中毕业生,大多数已经成年,或多或少都会喝点。

裴叙笑眯眯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冰啤酒,度数蛮低。喝完感觉喉咙间有点热。

那个男同学看着裴叙身边神色冷漠的谢晋宁,犹豫了下,“呃,宁哥能喝吗?”

裴叙刚想帮谢晋宁把酒挡了他来喝,还没等他说话,谢晋宁已经把酒接过了。

他沉默不语,一口气喝干了。男同学被唬一跳,讪讪地笑道:“哈哈,好酒量好酒量。”

两个人在角落找了位置贴着坐在一起,裴叙用大腿碰碰谢晋宁的腿,“啤酒,喝得习惯吗?”

谢晋宁说:“说不上来习不习惯,喉咙有点热。”

裴叙笑了笑,“要不要唱歌?”

如他所料,谢晋宁摇摇头。裴叙点开手机扫屏幕上的二维码,“那我给你唱一首好不好?”

轮了半个小时,终于到裴叙的歌。

谢晋宁看着他笑吟吟地接过话筒,站到屏幕前。裴叙的眉眼很温润,在灯光的作用下更加柔和,他的头发是褐色,被光线一照,颜色变浅了,好像每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谢晋宁突然心上一动,裴叙在望着他。

“给晋宁唱首巴黎下雨吧。”他听见他用话筒说。

“All I know is

我只知道

We could go anywhere we could 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