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偏向让你有一个中国本土的经纪人。”

“所以,到这里为止,是偏向你大饼哥。”

“但是,也必须考虑到目前乒乓球的主战场是欧洲,有一个欧洲的经纪人对你来说是非常便利的事情而无论是能力上、人脉上、还是对你的态度上,阿杰尔先生都堪称是完美无缺的,我们必须承认这一点,所以,我就想,为什么不能把两者结合一下呢?”

结合?这能怎么结合?只穿着毛绒绒的上衣、下身还裸在暖烘烘的被子里的粥有点懵。

只听他妈继续说:“这里面分别有两个很重要的大前提,一个是客观的,一个是主观的。”

“客观的大前提是,彭德拉方面认为,他们的确欠了你一份分量颇重的‘人情’。”

陈清荷在这里用了“彭德拉”作为代指,而并非阿杰尔。

“所以,粥粥,不要觉得我们在算计人或是在占便宜,这份‘便宜’是你在过去一年里的‘成果’之一换句话说,粥粥,在不是真的肆意妄为的过分程度里,彭德拉、阿杰尔先生,真的很愿意帮助你。”

“所以,我与阿杰尔先生的协商结果是,你和阿杰尔先生签署一份仅仅为期一年的短期合同,在这份合同里,你给他的让利会多一些,高达你商业收入的百分之四十,虽然阿杰尔先生不会真的在乎这个,但我们要这么做,而作为让利的‘代价’,他会作为‘老师’带一带苏秉,让苏秉熟悉欧洲乒坛那边的、商业方面和赛场方面的各种运作流程,并且在此期间,也会分享‘乒乓球经纪人阿杰尔·彭德拉’的部分人脉。从长远来说,苏舟,这其实是一份阿杰尔先生愿意答应我们的‘无理要求’、善意帮助我们的一份合同,希望你不要觉得百分之四十的让利太多。”

怎么会太多,苏舟甚至觉得这份让利显得太少了,哪怕给阿杰尔·彭德拉百分之五十乃至是高达百分之八十的让利,苏舟都觉得是阿杰尔先生帮了大忙。

这甚至是苏舟连想都不曾想过的一种选择,因为这不现实,太不现实,仿佛是只会出现在童话绘本里的其中一页的情景话剧,阿杰尔·彭德拉选择了赚得更少、获利更少的一方,这无疑就是一种最纯粹的“帮助”,更何况这“帮”的绝对不止是苏舟一人,而是更长久广阔的……

这样的一份一年合同,除非这份合同的两方是苏舟与阿杰尔·彭德拉,不然整个乒坛、甚至放眼整个世界的经纪人领域,都绝对不会有人答应签这样的合同。

“……阿杰尔先生竟然真的同意了吗,这是不是太……太……”

陈清荷的语气轻缓下去,显得温柔了许多:“是同意了,粥粥,这就是‘人情来往’……一来一往之后,一个又一个的一来一往之后,最开始还能算清是谁得到付出的更多些、谁得到付出的更少些,但不知不觉间就是‘这个人出事我一定要帮他’了,而这一切源于你最初以真心和耐心对待安德烈·彭德拉,就像是我非常喜欢那次一起吃晚餐的你的朋友们,作为母亲的我看得出来,你的朋友们是真的在关心你,不比我要少的在乎你,因为他们确实爱着你,所以作为你的母亲的我,也愿意喜欢他们并帮助他们我儿子喜欢的人我不会讨厌、甚至也会很喜欢,而我儿子讨厌的人我绝对也会讨厌,这就是家人。”

“我是你的妈妈,阿杰尔先生是安德烈的哥哥,他们的身后身边,还有着好几个同样的彭德拉。”

苏舟好一会都说不出话。

他的脑子有些乱,一会是嗡嗡嗡嗡他自己也听不清的话,一会又是色斑一样的他也看不清的画面。

好一会后,苏舟才干哑地张了张嘴:“那、那阿杰尔先生是这样…………大饼哥……苏秉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陈清荷笑了一下:“穿好衣服吧,我直接让饼子去你的卧室里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