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奖的奖杯交给了右手边的体育总局人。

然后也不用什么话筒工作人员匆匆赶到,看看这直接怼脸近拍的摄像镜头吧, 迪拜土豪顶配版的收声器肯定对得起这份价钱。

很好, 反击开始了。

苏舟深吸一口气, 张开口就要来上一段郎朗震声

……妈的,台上的鸡翅膀竟然先声夺人。

箭在弦上硬被抢拍的后果就是顿时岔了气,苏舟捂住嘴,一股火辣辣的气息下涌倒流,又酸又辣又呛鼻,刺激得他难受地咳嗽起来。

而某世界第二先生可不会嘴下留情,等你咳嗽完?不可能的,肯定是趁你咳嗽要你命。

“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毫无意义的‘我才不爱哭’?还是毫无价值的‘我没有总是哭’?”

“别惹人发笑了,不如来复盘一下,第一次和我交手就哭了的人是谁;第二次和我交手时,如果不是我宽容大量地以语言行动安抚了你,险些又要哭出来的人又是谁;假设你的记忆力没有衰退到记不住今夜的晚餐,先前在台上领奖时,先失语后大哭的人又是谁?不止如此,即使从台上走到台下,也要依依不舍地抱着两尊奖杯哭哭啼啼的那个人叫什么?中国人?意大利人?黑头发?灰头发?小矮子?高个子?啊?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