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啦。"

又补充说:“相当绅士呢。”

贺澜生让蓝蓝走了之后,一个人在酒店生生捱了两天,烟雾缭绕,终究还是没能捱住。

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浴室里,夏知的胸,腿,皱着的眉头,漆黑的眼睛,还有那往他四肢百骸钻的浓香那简直是难以言喻的极乐滋味。

以至于曾以为的人间快活,都成了难捱的无穷地狱。

贺澜生的朋友找到贺澜生的时候,忍不住卧槽了一句:“你他妈吸d了?”

整个酒店房间烟熏雾缭,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而贺澜生人还在,但整整两天滴水未沾,浑身萦绕着一种可怕的阴郁感。

听见发小的声音,贺澜生微微抬眼,眼底漆黑一片。

发小被他眼底的阴郁吓到了,忍不住后退一步:“……你……你没事儿吧?”

“没事。”贺澜生偏偏头,忽而笑了。

他鼻梁高挺,脸棱角分明,笑起来有点吊儿郎当。

然而这次笑,却让人感觉骨子里发寒发冷,带着些渗人的毛骨悚然感。

贺澜生整了整手表,漫不经心说:“我能有什么事儿呢。”

他仿佛想通了什么,缓缓起来,动了动脖子,手腕,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走,吃饭。”

发小还是觉得有些瘆得慌,他嘀咕着:“你看起来可真不像是没事儿……”

贺澜生并不在意,他下电梯后取了车,忽然侧眼,“喔,对了,柱子,你人脉广,帮我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