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应该是早就已经大好。”

章北庭一头雾水。

倒是宋宴卿反应了过来,小声道:“这位大夫便是先前我请去家里给你看诊的那位。”

章北庭明白了,朝老大夫行了一礼,道:“小子当日昏迷不醒,还未谢过救治之恩。”

那晚看诊,宋宴卿没有银钱,用自己的簪子当了诊费,不欠大夫什么。

他适才这番话,不过客气罢了。

老大夫也知道,摆了摆手道:“不用谢我,要谢也是谢你夫郎。”

章北庭跟宋宴卿相视一笑,两人都没有说话,眼神里的甜蜜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老大夫不仅不瞎,眼神还非常锐利,见状轻咳了一声提醒二人,接着指了指面前的凳子道:“坐下吧。”

宋宴卿依言在老大夫对面坐下,挽起袖子,将手放在桌子上的脉枕上。

章北庭则自觉地站到宋宴卿身侧。

老大夫将手指搭到宋宴卿脉上时,夫夫二人心跳都不自觉快了些。

不过几息,老大夫便收回把脉的手,笑着道:“已经快两个月了,恭喜。”

他没有说什么快两个月了,因为从这对夫夫来到他面前,他就知道,这二人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