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而且菜不是就要上了吗,好不好马上就能知道。”
他这一附和,立即有人跟着道:“就算不和胃口,也没道理还在桌子上,就对人家的出阁宴说指指点点。”
连着几人不给面子的回怼,先前挑起话题的那人落了个没趣,起身道:“我就提出一个可能,你们几个说得我好像做了什么过分事一样,话不投机,我还是去别桌找个地方坐吧。”
说完他便一甩袖子走了。
确实话不投机,桌上其他人也没有留他。
看着他在别的地方坐下,才有人压低了声音问:“你们知道刚才这人是谁不?”
“谁啊?”
桌上大部分人都看向问话的人,有一两个知道的,也没直说出来,扰了问话人的兴致。
“裕兴楼的掌柜许德秋。”
“裕兴楼不也是饭馆吗?好像跟有间食肆同在长阳街。”
“老钱请了有间食肆的人没请他,难怪刚才他会这么说。”知道那人是许德秋后,几人感觉自己都窥到了真相。
“老钱没请他不是他这样说人家的理由,”有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我家还跟老钱一样是开布庄的呢,我们不照样关系不错,有共同认识的人要买布,去了老钱的铺子,我也不会嫉恨老钱,更不会说买布的人什么。”
众人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他们这一桌人都是做买卖的,大家认识的人多,总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自己最好。
而且以他们对钱良才的了解,其它东西倒罢了,吃的方面,钱良才肯定不管亲疏远近,只会选择味道最好的。
“菜上来了,我们赶紧尝尝到底如何。”
章北庭跟钱良才商议过后,最后定下的是四个冷盘,十四个热菜,一共十八道菜。
冷盘除了常见的油酥花生,还有用食肆红油拌的红油猪耳,凉拌皮蛋,卤牛肉。
热菜除了宴席上必须要有的扣肉等几样,钱良才还要了食肆没有公开卖的猪肚鸡,章北庭将之前做给宋宴卿吃过的琵琶大虾跟百合莲子羹也拿了出来,这几样寓意好,钱良才一听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