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交代,又看看谢安珩如今的样子,“我关心你又有什么用?我说的话你肯听吗?”
“哥哥说的话,我当然听。”谢安珩凝视他,认真道。
“那我走之前是怎么交代你的?”谢行之想到他面对的情况,“你以为夏家这种龙潭虎穴是你一个人就能玩得转的吗?”
别说单单一个正值壮年的夏景辉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心甘情愿放权给他,他背后还有施家,无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谢行之越想越头疼,他捏了一把眉心,抬起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谢安珩倒是很平静地和他对视:“我只是想念哥哥,想早点见到你。”
谢行之疑惑:“早点见到我?”
谢安珩眸中有期冀:“哥哥不是希望我站在满北市的顶端么?”
谢行之恨铁不成钢:“所以你就放弃经营公司,急于求成,跑来走这个捷径?”
谢安珩的唇角骤然绷直。
“走捷径,急于求成?”他幽深的黑瞳暗下去,情绪翻滚,“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谢行之:“这些豪门里的人一个个心比什么都脏,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人命对他们来说都是小事,这一趟浑水当然不是你能蹚的。”
谢安珩轻笑:“原来豪门里的人在哥哥眼中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