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向阳低呼:“这许家的老头心思还挺深啊,看不出来,也是个狐狸。”
“哼,他们一贯墙头草,处处好都想捞到怀里,谁也不愿意得罪,载满北市的圈子里跟个滑泥鳅一样。”赵鸿钧道,“但这也正是我想说的,换许家主为了在满北市站稳脚跟,可谓是不惜一切代价,连两个女儿都可以当工具来用。”
“按照他平日里的作风,我们两边闹得满城风雨,现在施家和夏景辉又毫无喘息之机,更没有翻身的可能,他早该腆着脸来投奔你们,趁机给许家谋个好前程。”
他这么一讲,谢行之也品出不对:“但他音讯全无。”
“正是。”赵鸿钧拿手指在桌面点了点,“一点动静也没有,不是他的作派,诡异得很。”
“而我这几天还探到一个消息。”
谢行之抬头:“什么消息?”
“许家的家主前不久一直在频繁和一个人见面,地点跟打游击一样,一天变个样,像是在躲什么。”赵鸿钧摸摸胡茬,意味深长道,“从施家进去以后,这两天才停下来。”
时间点太过敏感,这下不仅谢行之,其他人也神色凝重起来。
“什么人会跟他见面,赵叔心里有人选吗?”谢行之问。
赵鸿钧摇头:“没有,但我有一个想不通的地方。”
谢行之:“你讲。”
赵鸿钧:“你确定夏景辉他儿子夏嘉誉是向着我们这边的吗?”
“什么?”谢行之一下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但他也很快反应过来:“夏嘉誉不可能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