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夜赶回满北市,又联系了许家的家主和他所有能动用的人际关系,一番灌酒之下,从许家老头子的嘴里问出了一点名堂。
大意是除了施家母女和夏景辉,整个满北市想要拉谢安珩下来的人还有不少。
如今由施家牵头,有了主心骨,曾经被谢安珩得罪过的人纷纷蠢蠢欲动。
谢安珩现在完全就是深陷风暴中心,只要棋差一着,就有可能满盘皆输。
而有了他这一年来踩着其他人上位的先例,一旦他这次败了,施家人和夏景辉必然不会还有仁慈之心。
夏嘉誉一直跟在他身后,见他心事重重,犹豫半天,还是说:“你很担心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谢行之坦然点头:“我朋友带来的消息,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很不乐观,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你可以和他谈谈,如果他愿意听你的,让他退出这场争斗。”夏嘉誉望着他。
谢行之笑了笑:“退出?”
“我不可能让他退出,夏景辉是他的生父,这些家产如果他有能力争得,那就是他的。”他语气平静,“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全。”
谢行之微微皱起眉头:“而且他现在对我心怀怨气,只要提起这些商场上的事,他就完全不愿意跟我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