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的,一把嗓子动听极了,在床上被干的忍不住叫,刺激的他身上穿军阀的男人压着他腿干了半天,又托着屁股抬起他的下半身,往自己身下撞。

下半身抬起来,只有肩颈落在床上了,点翠的凤冠哗啦哗啦地颤,珍珠像蝴蝶煽动翅膀一样,他敞开的衣领能看见雪白的脖颈上衣领多的几个红痕,细细密密的汗水淌到男人戏服下平坦的胸膛。

明明也是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可如今却不得不被军阀干的高潮迭起,还不等疲软,就又承受了一阵大力的摩擦,火热热的摩得他肠道,汁水泛滥成灾,裹着进出的肉棒,被顶的穴心发酸。

淫靡的动静儿不断从被肉棒插的艳红泥泞的肛口溢出,闻玉书长腿无处安放一般,因为被程鸿雪抬起下身,难耐地在他身侧动了一下,抓紧床单又一抖,射了,僵硬了几秒就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了他身下,只能无力承受着操干。

他射了两次,程鸿雪还一次都没射呢,只不过那在他体内冲刺的家伙也硬的石头一样了,肠道有点充血,四周的嫩肉肉嘟嘟的,含着一汪湿漉的热液裹着他的鸡巴,进出的快感美妙,他热的扯开军装衣领,按着他的腿一次次到底,碾出一汪抽动分泌的水才往出拔。

“等……等等……不,唔啊……”闻玉书牙关都要颤抖了,男主畜生一样的体力和旺盛的精力让他承受不住,湿滑肠道忍耐着他的进出:“不行了,歇……歇一歇。”

程鸿雪下巴上滴下了汗,腰胯沉沉地往他胯下撞:“歇一歇?我可还一次没射呢?”他低头看了一眼从闻玉书凌乱戏服中挺出来的鸡巴,那东西原本是粉色的,嫩的让人不敢相信这东西是长在他身上,现在却成了通红的一根,看着有些肿,湿淋淋地冲着天。

“射太多了,受不了了?”

程鸿雪起身往旁边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黑色的皮筋,闻玉书头发留长了一点,这皮筋应该是他洗脸的时候扎头发的。

一手握着闻玉书的肉棒,刚碰上去闻玉书就哆嗦了一下,程鸿雪给他系上,缠了两圈,勒得那块儿的皮肉都隐隐发白了。

他才继续俯下身,在他身上往上冲撞,闻玉书下半身抬了抬,扎着皮筋的肉棒色情极了,程鸿雪冲着他笑:“好了。”

也不知道好了什么,肉棒上扎着皮筋虽然射不出来,但比之前更难受了,体内堆积的快感丝毫没减少还随着程鸿雪的抽动越来越深。

他射了三次,程鸿雪才终于把肿硬的鸡巴捅到深处内射了他一次,欢愉在体内疯狂翻涌,引得菊穴神经抽动地分泌肠液,可到关键之处却被人掐断了,闻玉书难受的大口喘气,无法隐忍,伸手想要解开皮筋舒舒服服射一次。

程鸿雪却将他的手给按住,他费了这么大功夫弄来的衣服,只射了一次对他来说显然不够,该射了精的肉棒在他体内动了动就又硬了,一个狠顶碾上穴心。

“别动,跟我一起射。”

闻玉书颤了一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喉咙里溢出支离破碎的音调,被精液浇灌过的菊穴更加湿滑,程鸿雪奋力再里面进出,精液噗嗤噗嗤往外淌,空气中充满了酸涩的味道。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宛若一头发情的野兽,压着他看中的猎物驰骋,身上军装的扣子解开了几颗,盯着身下一身戏服淫乱地露出皮肉的男人,不知疲惫地干着,低下头,舒爽的一声喘息。

他才射了一次,下次哪有这么快,干了不知道多久,闻玉书在他身下呻吟了又叫,肉棒憋的发紫,前面的肉棒泄不出来,菊穴便一直夹着程鸿雪的性器,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闻玉书受不住了,动了一下腰身:“不……不做了,让,让我射!”

“等等,再等等,就快到了。”程鸿雪喘息急促地拉着他的手,胀大的鸡巴一个劲往他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