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闻玉书就坐在沙发上面,双腿交叠,一手夹着根烟,他似乎刚从他的浴室里洗了澡出来的,头发还有些湿,底下那张脸又白又冷,一点泪痣更是点睛之笔,往下一看脖子上深浅的痕迹,让他看起来怎么说的来着……攻气十足。
程鸿雪却瞪着眼睛:“你怎么在我房间?”
他特别讨厌烟味,觉得难闻死了,看到他的烟又皱皱眉,一脸的嫌弃毫不掩饰。
闻玉书偏当着他的面抽了一口,冷笑:“送某个一杯就倒的醉鬼回来。”
“……”
程鸿雪干咳了一声,昨天他和朋友聊天,就看着恒石总裁端着酒杯过去找茬,朋友幸灾乐祸和他说话,他知道闻玉书不太舒服,更看不惯那人的行径,就过去帮了闻玉书一把。
不过他向来一杯倒,詹娴雅知道他的酒量,清楚他不会在晚会上喝酒,就放心的没跟着来,结果最后喝多了不能开车,可不要闻玉书送他回来。
他想明白了为什么,又有点觉得哪儿不对:“你脖子被谁啃了?这么大的印子。”
闻玉书向沙发系一靠,领口上雪白的颈子红痕明显,似笑非笑:“你啃的啊。”
“我??”程鸿雪一愣,心想笑话,你白日做梦呢吧,下意识道:“怎么可”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断片的记忆走马灯一样在脑袋里一闪而过。
程鸿雪僵硬的木头一样,张了张嘴,却梗住了,惊涛骇浪的震惊和难以启齿的尴尬让他头皮都麻了,睁大了眼睛,喃喃了一句脏话。
“操……”
他和闻玉书睡了,还让他给自己唱小曲儿,叫自己大帅,拍他屁股??
程鸿雪被自己的记忆惊到张口结舌。
闻玉书却不给他缓解羞耻的机会,坐在一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胳膊搭在一旁的扶手,往地上弹了弹烟灰,语气凉飕飕的:
“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好奇,你到底是喝醉了没分清自己和陈清元,还是压根就是个同性恋,干的挺起劲啊。”
程鸿雪脑袋恨不得埋起来。
偏偏这时闻玉书又想起来了什么,以一种嘲讽的目光打量着他,慢慢地吐出一句:
“虚伪,表里不一,看见我就烦。”
他顶着一身被程鸿雪弄出来的痕迹,阴阳怪气低说着早些时候在采访里听到的程鸿雪对他的评价,当然程鸿雪并没直接指出名字,在那档节目里,他只是对方口中讨人嫌的“某人”。
“这么烦,还干了大半个晚上?程大帅还挺有闲情雅致。”
程鸿雪面红耳赤,听他叫自己程大帅都觉得尴尬,忍不住往他坐在沙发上的屁股瞄了一眼,不知道上面的巴掌印子消没消,硬着头皮道:
“昨天……喝,喝多了,对不起。”
对家心口不一,别别扭扭对影帝好(剧情)
闻玉书却嗤笑一声:“喝多了还能硬的生龙活虎,不容易。”
程鸿雪臊眉耷眼的,虚虚地盯着腿上的黑色被子,想起来昨天他压着闻玉书干的有多亢奋,心中狂跳的同时也恨不得钻到地缝儿里去,不敢看他领口露出的痕迹,干巴巴道:
“是我不对,我负责。”
闻玉书好好一个大男人,被压在床上干了那么多次,射了一肚子精液,到现在屁股都好像合不拢,心里也不畅快,说起话来自然没什么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