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扩张的前戏都没有,索性也没往深了去,他吭哧吭哧地来回动着顶进去的龟头,浅操着肛口处,才觉得舒服了一点,只知道乱戳乱动,红润的龟头在肛口顶进去又冒出来大半个,直男青涩的臀眼就这么被它侵犯了,无助地承受着。

闻玉书浑身发抖,那钝痛的异物感让他觉得耻辱,去推他的肩膀,咬牙爆了句粗:“程鸿雪!你他妈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

两个男人前几天还互相针对,谁能想到今日程鸿雪就突然发了疯,外面谁都觉得他们在一起会打起来,没想到最后却滚到了一张床上。

肛口逐渐变得湿软,被一杯酒放倒的男人不管不顾,早就忍不了只被裹着龟头的快感,遵循本能地掐着闻玉书劲瘦的腰,亢奋地顶捅着他火热的性器,龟头破开一层层嫩肉插进他体内一大半,才被夹的进不出的,柱身死死撑着肛口四周一圈嫩肉。

他那活儿实在太大,畜生一样,才进了一半就十分艰难,闻玉书被他顶的大腿根抽筋一样抖了抖,咬紧牙关哆嗦着吸了口气,像是自己也无法想象他一个男人竟然被同性给强暴了,那生殖器在他体内跳动,让他胀的有一点说不出的疼。

套房内灯光昏暗,透着几分旖旎,不管是挂起来的衣服还是床边摆着的手表,到处都透着程鸿雪生活过的痕迹,地毯上扔了一堆衣服。

床上两具男人的身体纠缠不休,强壮的小麦色紧紧箍着底下白皙的身体,公狗腰挺动的飞快,带动的整张床都跟着他们淫荡的交合摇晃,闻玉书从没想过他会什么也不穿地在他身下,躺在他的床上,被他按着腿侵犯,窄小的臀穴被迫吞吐着一根粗壮的巨物,每次发力都只能进去大半根。

那销魂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程鸿雪从来没这么舒坦过,闻玉书被他操的腿在他腰两侧踹动,他不停地顶腰想完完全全地进去,闻玉书难受的抽气几声,双臀间窄小的地方被又插又捅,渐渐无力地容纳了粗长的进入,程鸿雪一鼓作气填满了他的直肠,肉棒亢奋地在里面抽动四处摩擦,身下被他顶的一晃一晃的人紧得要命,程鸿雪低头去亲他胸膛的乳头,用醉醺醺的声音嘟囔着:

“怎么和我做这么多次了,还紧的像第一次似的。”

闻玉书被他撞的一晃,泄出一声长长的鼻音,他不断被火热狰狞的性器贯穿到最深处,冲破了紧窄的直肠口,在他体内留下一阵强烈的酸胀才拔出去,咬着牙不肯出声,半晌才冷笑:

“谁……谁和你做那么多次呃……了。”

可惜程鸿雪现在的记忆是混乱的,就知道粗喘着在他身上发着酒疯,他口干舌燥,眼前一片混乱,隐约能察觉到自己抱着的人身体有多滑,身段多惹人怜爱,容纳他的地方多美妙。在自己耸动腰胯的操干下隐忍地颤栗,让他怜惜的同时也恨不得把他操死,最好崩溃地抽搐喷液,那接连捣弄进去的肉棒便越来越激动,拼了命地往里冲撞。

啪啪啪的声音不断,紫红的肉棒一直顶到底才往出拔,捣出了一些水亮。

“啊……呃啊……”

闻玉书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踩着乱糟糟的床单,狂轰乱炸的交合让他被肉棒填满的钝痛消退,肠壁吸附在那根肉棒上,快感随着摩擦湿润了干涩的菊穴,程鸿雪的硕大每一次都要顶到底,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的深处还是又酸又胀,他在对方身下晃动,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吐出一点声音。

欲望被滚烫的穴肉裹住的滋味实在舒畅,程鸿雪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只知道耸着腰往他体内撞,将他狠顶在床和自己胸膛中间甩着胯,咬了咬他脖子,低喃着:“身体怎么这么热……行之,好舒服。”闻玉书不得不攀附上他的肩膀,在他肩后抓出几道印子,被刺激的隐隐颤抖,险些射出来。

他昨天掉水里有点感冒了,今天本来就不太舒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