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和你女儿差不了几岁,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好看的。”
年过三十的黑道大佬隐隐表露出不屑的意思,把自己紫红粗长的欲望插满了“朋友”的屁股,公狗腰动的十分有力,不断往他臀穴里捣,环绕青筋的肉棒就在紧窄的肠道里一抽一挺,摩擦的肠道又热又湿,一浪比一浪高的热流随着捣弄的频率往小腹涌,堆积在体内。
龟头砸在穴心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抽动时水声逐渐黏腻,肉体的拍打声混合男人的粗喘和低吟,台球厅里充满了成熟男人做爱的野性,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晃动的前面长发男人头发都散到了前面一缕,双手撑着台球桌,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肌肉紧绷的小腹隐约能看见龟头顶在上面的凸起,不带一点青涩之意。
闻玉书被他撞的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撑在台球桌的手收紧,西服裤带着皮带被脱下去了,外套进门的时候就挂在了门口,穿了件黑色的套头衫,如今都被推到胸上,露出一对顶着红肿乳头的胸,昨天刚和邵正初做过,胸肌被抓出几道痕迹,乳头都快破皮了,晾在外面和下面的肉棒一样红的显眼。
男人长得白,长发一侧垂到身前,半边身体上的纹身在雪白的皮肉上绽放出旖旎的气息,只有那两处的颜色最显眼,白的白红的红,视觉冲击力让人口干舌燥。
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他肌肉线条紧绷着,扬起了头:“呃……嗯……到,到底了……好深……”
霍凯风每次都一下冲到底,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深处,他用肠道丈量着肉棒的长度和粗壮,被有力的冲撞顶得穴心发酸,呼吸急促地向前晃着身体,下身昂扬的肉棒马眼湿润,含着一汪透明的粘液,一滴一滴地滴下去。
邵正初和蔺泽看过去的眸色发热,目光在闻玉书隐忍的脸,散发着勾人欲望的身体一寸一寸看过去,最后落在那甩动的肉棒。
那东西虽然长得大,但四周光滑干净,颜色没勃起前是淡粉的,现在涨得通红通红,马眼不断滴着液,看上去就有几分可爱了,二人不约而同地滚动一瞬喉结。
“里面真热,”霍凯风将长发男人压在没打完的台球桌上干的浑身发抖,肉棒上下乱晃,爽得低喘几声:“还在一缩一缩的。”
胯骨啪啪撞着纹着盛开彼岸花纹身的雪白屁股,落下一片淡淡的红,抽出来的水液落在白皙的屁股上,闻玉书都感觉到了烫,肠肉承受着男主的鞭挞,被他干的忍不住直抽搐,紧绷着身体让凝着一层汗水的肌肉线条看上去更色气,发出焦急鼻音:“啊……到了……要到了……”
他下身晃动的肉棒胀到极致,憋出通红的颜色来,微张的马眼不断吐液,要看就要射了。
霍凯风把他的欲望调动到了最高,蔺泽终于起身走了过去,他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霍凯风。
霍凯风动作一挺,脸色有些不愉,一双眼睛警告地盯着他,下巴上滴下一滴热汗。
蔺泽没搭理他,他说的又不算数,摸上闻玉书紧绷的腰,低头亲吻他的胸口,乳头,惹得闻玉书“呃……”了一声,气息越来越急,才将乳头扫进嘴里吮了一口,闻玉书下面肉棒一跳,差点没被他弄射出来,蔺泽才松开他,问:
“双龙,做吗?听说会很舒服。”
闻玉书差一点就要射了,理智被欲望湮灭了一大半,被蔺泽这一下挑拨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涌,也不知道是他攻略对方,还是对方攻略他,眼尾勾着情欲的眸看着蔺公子那张俊美的脸,和一身矜贵的官场气,喘息微乱地开腔:
“做,试试有多舒服。”
霍凯风就用力顶了他一下,把闻玉书顶得浑身一颤,呼吸更急促了,才在他耳边低声:
“真贪心。”
他抽出自己粗长的肉棒,揽着闻玉书的腰把他抱起来,双手稳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