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监们行礼,齐齐称“是”。
他们全都出去后,仇晗远把小皇帝压在了朱红的门上,冷白修长的手掐着他的脸,低头便狠狠含住了他的舌尖,闻玉书被他弄得一哆嗦,先是唇舌中尝到了仇晗远的味道,随后又嗅到了冷幽幽的花香,被这条阴冷的毒蛇紧紧缠住似的,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地被他吮着唇舌,溢出几声含糊又黏腻的呜咽,口腔被他肆无忌惮地舔弄的发烫。
仇晗远好半天才放过他,狭长的眸注视着他的脸,拇指抹掉他唇角流出来的涎水,有点咬牙切齿地:“万岁接着躲着咱家啊。”
闻玉书红着一张脸儿,唇上一片晶莹,在他的禁锢下喘着气,呜呜咽咽的:
“不,不敢了。”
仇晗远还没做什么呢,他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认错认得这么快,也不知道是受过了多少欺负,为了自保总结出的道理,一想到这他心里就被针尖扎了一样,又疼又痒,气也莫名其妙没了一半。
他看到闻玉书脖子处的点点红痕,磨了一下牙,还是没忍住,低头在上面咬了一口。
“啊……”
闻玉书打了个颤,疼得眼尾有点红了,穿着龙袍的身子被高挑的太监压在门上,脖颈处雪白的牙慢慢离开,猩红的舌尖舔了舔的痕迹。
那微凉的酥麻从被舔弄的地方扩散,闻玉书身体敏感,撩拨不得,低喘了几声,就有点反应了,贴近他的仇晗远自然能察觉,狭长的眸眯了眯,刚把手摸向他腰,闻玉书肚子煞风景地叫了一声。
仇晗远顿了一下,摸向他的玉革带。
咕噜……
仇晗远复又停了一下,把闻玉书的玉革带解开。
咕噜……
那只筋骨分明的手忍了又忍,准备伸进龙袍。
“厂……厂公,”小皇帝打断了他的动作,期期艾艾地说:“我们先用膳吧。”
仇晗远气笑了,早就什么兴趣都没了,就是不甘心。伸进去用力揉了几把他腰间温软的肉:“万岁不是怕臣么?旁人也怕臣,听到臣名字都要腿软,怎得万岁还敢和臣讲条件?”
闻玉书缩了一下,闭紧嘴巴没吭声。
到底怜他年纪小,还在长身体,饿不得,仇晗远摸了几把出出气把手抽出来,给他整理好玉革带,福安来说早膳好了,便带着他出去了。
不过到了地方却见膳桌旁坐着个来蹭吃蹭喝的摄政王,让厂花十分不愉。
仇晗远一见了他就皮笑肉不笑:“呦,稀客,摄政王今儿怎么有雅兴来陪着万岁用早膳了。”
闻鸣霄抬起了眼皮,似笑非笑:“哦?倒是本王来的不勤了,今后日日必定都有雅兴。”
他端坐在那太师椅上,眼睛移到小皇帝身上去,留着到了小皇帝唇上不正常的颜色,和领口处隐隐的痕迹,面色便有些凉了:
“圣上养了一条狗么,叫那畜生弄上了印子。”
仇晗远嗤笑了一声。
他一个太监,宦官,没爬上来的时候听过的难听多了,如今各官员背地里骂他们两厂一卫,不也是什么朝廷的鹰犬么。他倒不会觉得有多屈辱,只不过那闻鸣霄在小皇帝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也好意思说他是狗,实在太不要脸了些。
厂花十分鄙夷:“摄政王说的是。”
闻鸣霄表情古怪,眼中写满了“连自己都骂”。
“……”闻玉书怂怂地坐到椅子上。他脖子上的痕迹是国师昨天弄得,怕他们在讨论下去自己又要翻船,就讷讷地道:
“朕等下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先……用膳吧,皇叔。”
闻鸣霄见小皇帝小心翼翼看自己,沉默片刻,“嗯”了一声,没在继续说下去。
用过完早膳,闻玉书就跟着仇晗远去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