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热汹涌注入,湿红的唇瓣难耐地张了张,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祈福成了国师和天子背地里的厮混,庄严的经阁内溢满了淫靡的气息,素净的床单皱巴巴地被他们压在身下,两具白皙的身体紧贴。
上面的那个更结实有力,沉稳冷静,被他笼罩在身下的那个透着绵软无力的薄粉,皮肉细细颤抖,融化了的红青颜料从紧贴的皮肉缝隙中缓缓流淌,也不知这样的“祈福”,还能不能保佑国泰民安。
闻玉书眼睛上的白绸掉了一半,露出一双湿润的黑眸,涣散无神地瞧着江聿风,还不怎么清醒呢,温驯绵软的躺在他身下,散开的长发枕着素净的软枕,小幅度起伏着汗湿的白腻胸膛,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瞧着他,那只情动时抓挠着他背部的手也滑了下去,软软垂在床边,腕上淡淡的红痕,是他自己挣扎着磨出来的。
江聿风垂眸静静看了他半晌,看他湿漉漉的眼睫,装着细碎泪光的黑眸,温软无害的模样叫他也忍不住心生怜惜,摘下早已湿透的白绸,拇指抚过湿红的眼角,缓缓地摩挲着。
眼角的触碰让闻玉书涣散的视线逐渐凝聚,隔着雾蒙蒙的泪看到了一点淡淡灰色,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眼泪顺着湿红的眼角滑下了脸侧,视野中出现了一双静静瞧着他的灰色双眸。
很漂亮,冷静且神秘,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样,让人生畏。
听说摘星楼的圣兽是狼,国师的样子也实在适合穿上一身狐裘,坐在外面喝茶,用一双灰色的眸赏雪,脚边卧着这样一条凶恶的野兽。
“被臣吓到了?”江聿风又在他眼角摩挲了一瞬,语调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