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线条,黑发有些凌乱地耷拉在眉眼。唇上涂着口红,喉结被玫瑰花丝带缠着,一身红裙躺在灰色大床上,一条白皙的腿从侧面露出来,冷艳的简直要人命。
柳持眸色沉沉,看着毫无反抗的保镖,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后才伸出一只手,抚摸上闻玉书的侧脸,拇指碰上涂了口红的唇,那艳色的口中被轻轻一摩挲便蹭在唇角,给男人冷淡的脸填上几分说不出来的色情,令人心猿意马。
他收回沾了口红的手,抚摸上闻玉书露出侧开叉红裙的白皙长腿,一寸一寸,摸了上去,留下一道淡淡红色的口红痕迹。
不小心触碰到一团被三角内裤包裹的柔软,他手忽然一顿,醉得昏迷不醒的闻玉书闭着眼闷哼一声,眉心微皱,似乎不太舒服。
柳持最喜欢看他隐忍皱眉的模样,他摸了闻玉书的腿,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那就是自己的对闻玉书这具男人的身体有了反应,甚至反应还挺大。
他一手捏着闻玉书下巴,垂眸看了几秒后亲上去,两条带着淡淡酒香的舌头缠绵的纠缠,柳持只觉得对方舌头很滑,因为醉酒没什么力气,软软地任由他欺负,滋味好的让他本就起了反应的东西更硬,他抬手扯下闻玉书内裤,解开自己的腰带。
一只手摸向闻玉书的屁股,抓了几把,手指戳着中间那个听说能用来操的穴口,随后插进去,一根,两根,浅浅抽插,那紧致的肉洞竟然裹着手指像呼吸似的收缩,没多久就湿淋淋的了。
柳持目光流露出一丝惊讶,下面越发硬的发疼,他直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知道男人也能流水,感受到夹着手指的温暖肠道,回想着对方杀人时的冷,柳持呼吸急促,浑身血液都要沸腾。
保镖被灌醉了,任由少爷为所欲为了都不知道,他舌头被对方吸吮的发烫,口水流下冷淡潮红的侧脸,后面未经人事的洞也淌着水。
柳持吮吸了一下才离开闻玉书的嘴唇,一双桃花眼看着面色潮红,微微喘息的闻玉书,散漫地舔了一下唇,哼笑一声:
“姐姐刚刚还冷冰冰的,怎么化成水了……”
他打开闻玉书的腿,扶着自己的粗黑狰狞的肉棒抵在穴眼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穴口被弄得张开小嘴,柔柔顺顺地包裹龟头,那阵阵吸力让柳持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一下,眸色微沉,不再犹豫性别,一个挺腰“噗嗤”一声全根而入。
“呃啊”
闻玉书被侵犯的身体一颤,他闭着眼睛,皱上了眉,口红已经被吃没了,只剩下一点晕在唇角,从红开叉长裙露出的一条白腿往上抬了一下,又落到柳持臂弯,白皙的足无力垂着。
他在不知不觉中吃进了少爷的肉棒。
柳持也是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位面瘫保镖看着冷淡,那处却热的厉害,不是用来欢爱的地儿滚烫地包裹着他的欲望,排斥一般的收缩起来,敏感的龟头更像是被一阵阵蠕动按摩似的,才刚刚进去一下,便爽的柳持头皮发麻。
他两条腿分开,垫在保镖屁股底下,大手握着他腰,硬是把喝醉了酒绵软无力的闻玉书屁股抬起来,腰肢向上弓,挺着一根硕长紫黑狠狠往干净肉粉的穴眼里干砸的啪啪作响,一边把他屁股往鸡巴上拖,龟头凶猛地捅进最深处。
“啊……不,呃啊……”
耻骨紧紧贴着嫩白腿心,那根滚热肉棍毫不留情地捅开一重重防线,连直肠口都被硬顶开,这个姿势进的太深,龟头肆意碾压青涩的嫩肉,闻玉书痉挛的白肚皮隐隐凸起一个硬块,身经百战都经不起这样,何况经验不多的保镖。
他只有肩膀四周是贴在床上的,其余全部悬空,柳持一双大手隔着红裙掐着他劲瘦的腰肢,伤身体剧烈晃动,肚子里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捅似的酸胀,可怜兮兮地分泌汁水,被粗黑鸡巴细细密密冲撞从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