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失误,热身赛刚结束没多久,就下起了小雨。
天空阴沉沉的,正下着雨,观众席上依旧座无虚席,各国面孔的人手拿各种颜色的旗子,等着一会儿为自己看好的赛车手加油呐喊。
闻婵没去打扰弟弟,和孙烟一起坐在观众席上,看到天空下起雨,就忍不住握住孙烟的手,叹了一口气:“我好紧张。”
孙烟安慰地回握了她一下。
另一边,休息室。
教练正和闻玉书说着现在下雨,恐怕要用雨胎跑完全程了,让他注意抓地。
闻玉书漫不经心地点一下头,他今天的头发是聂明朗给他梳的,穿着一身黑红的赛车服,倚在一旁,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分析数据。
教练和他聊了一会儿,聂明朗就进了门。
他是车队的大老板,众人眼里又是闻玉书的亲戚,看见他一副打算和对方独处的模样,几个工作人员就纷纷离开,让他们单独说会话。
自从下了雨,聂明朗的脸色就和外面的天气一样沉,进来后什么也不说。
闻玉书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聂明朗就过去,把他抱到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下雨了,手和腿疼不疼?”然后又怜惜地亲了一口:“还没养好呢。”
休息室没有别人,闻玉书坐在他身上也懒得起来:“早就不疼了。”
说不疼是假的,他才养了一个月,骨折的地方还没好全,下雨天更是难忍。
聂明朗也没去拆穿他,给他捂着隐隐发凉的手。
他身上暖洋洋的,手又大又燥热,捂完了一只手,又去捂他另一只。
闻玉书由着他给自己暖手,渐渐的走了神,这时,无名指忽然滑过了一道凉意。
他下意识看过去。
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银色的男士婚戒,婚戒款式很简约,镶嵌着一个不大的祖母绿宝石,尺寸刚好,带在他手上很漂亮。
往聂明朗手上一看,对方老拿来逗他的玫瑰金婚戒不见了,变成了和他手上这个一样的。
闻玉书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慢悠悠地抬起手,欣赏了一下:“姐夫知道我的尺寸?”
聂明朗不知道在他睡觉的时候捏过多少次了,自然记得很清楚,一手扶着他的腰:
“你睡觉的时候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