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肉壁包裹着缴吸的强烈快感,冰凉的皮带不断碰在对方雪白的屁股,他直了快三十年,如今却在婚床上对着妻子的弟弟发泄着欲望。
冲撞越来越快,裹满药物的巨物坚硬无比,一抽一动摩擦过滚热嫩红的肠道,引起一阵颤栗的震荡,身下埋头进枕头里的青年身体哆嗦着,那处可能是感受到了药物的舒服,带着一汪热烫的液体纠纠缠缠地裹过来,随着收缩不停蠕动,聂明朗尾椎骨都被它舔弄吸吮的麻了,情不自禁顶地往深了顶,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怎么会这么舒服。
直男的神经狂跳着,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身体却一下顶的比一下狠,硕长骇人的肉棍又猛又重地捣弄着妻子弟弟后面的那个洞,迅猛的往下砸,对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中间容纳他的菊穴已经成了淫靡的模样,怎么吞吐他的都十分清晰,大床被他们干的晃动。
“呃……,啊,哈啊……”
闻玉书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一声也不肯叫,顶得狠了也只有几个闷闷的鼻音溢出,身体却哆嗦的不像话,被白背心掩盖住的好身材泛起一层薄薄的汗,聂明朗的手摸了进去,戴着婚戒的大手摸着他腰和胸膛,坚硬的一根直直地插进最里面研磨,前列腺被顶着碾压的直抖,他喘息道。
“顶到里面了么玉书?我昨天进的那么深,里面也肿了吧,顺便一起上点药吧。”
青年被他按在柔软的黑色婚床上,一身泛着汗意的皮肉反光,年轻的雄性身躯在刺激下不断哆嗦,裸露出来的脖颈蔓延上了薄红,他屁股挺翘,身为男子,中间的菊穴已经被同性的大棍子给操红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爹阴差阳错把他送上了姐夫的床,导致他变成了今天淫液流了满腿的样子。
“嗯……好舒服。”
聂明朗的欲望被他弹性有力的直男肠道吮吸的畅快极了,忍不住喘了一声,啪啪啪的声音从交合的下半身响起,在昏暗的主卧室里蔓延,对方脸埋进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挣扎开的手死死抓着床单,艳红的菊穴被一根肉棒连绵不断进出,水液洒了一床都是,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赛车手如今却在婚床上被姐夫骑的直晃,那根被压在身下的生殖器已经磨着被单,先射出来一次了。
聂明朗察觉到下身被痉挛的湿淋肉洞吸吮,爽意瞬间从性器汹涌地蔓延过全身上下,他忍不住顶的更深了点继续把肉棒往深了送,给妻子的弟弟上药,化成水的药被他堵满了肉穴的巨物挤压进深处,反复冲刷着那隐隐发痒的肠道。
男主的鸡巴实在太大太凶,闻玉书手指抓紧了床单,溢出一声鼻音,平坦小腹被顶起一大块,聂明朗看不见他一双琥珀色眼睛装满了情欲的涣散,冷白的脸上升起了红,肚皮蹭着床单,挤压出隐秘快感,他觉得自己肚子里都响起了水声。
大床随着他们的冲撞力道晃动,砰砰作响,床头柜上聂明朗和闻婵拍来应付人的合照扣了过去,床上肉体纠缠,裹满一层液体的肉棍飞快压进青年的菊穴,干得他鼻音难耐,他白背心被压在身上的穿着黑衬衣西服裤的男人往上推了一点,一只燥热的大手覆盖住他并不大,也不绵软的男性胸膛摸摸抓揉,上瘾了一样捏着乳头。
这刺激的妻子的弟弟一个激灵,他“啊”了一声,挣扎:“放手!滚!给我滚出去!”
聂明朗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这小子是那种修长的身形,胸还没他自己大,他却忍不住摸了又摸,他的生殖器一点也不在意对方是长了个把的男人,生龙活虎地往他屁股里顶,享受着嫩肉裹着一汪热液的包裹,那被滚烫肉壁一收一缩,蠕动的快感销魂的他恨不得死在闻玉书身上。
本来体谅他后面的洞还红着,聂明朗一直没用尽全力,龟头顶在结肠口也就停了,想着做一次就拔出来,可妻子弟弟排斥的挣扎让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