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身体滚烫无力,刚射了一次的东西精神奕奕,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聂明朗似乎没想到他会醒,有些僵硬,但催情药的火热刺激了他心中一处隐秘的,隐忍多日的阴暗念头,抬起了头,一双黑眸看着他。

闻玉书还不太清醒呢,没反应过来姐夫的性器在侵犯他,往日总带着点野性的琥珀色眼睛一片混沌,皱着眉看着俯在他身上,眸色充满了欲念的男人半晌,喘了好几声才艰难开口。

“……姐夫?”

刚叫了男人一声,身体里一阵阵往下涌的热浪就让他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动起身体,喘道:“怎么,唔,怎么回事,好热……”

以聂明朗的智商不难猜到他现在的状态,和青年扭动身体忍不住呻吟的模样到底是为什么,一双黑眼睛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坚硬的下身仍然在他湿软的菊穴口顶,缓缓地陈述一个事实。

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环境中,听上去更加危险:“……玉书,你父亲为了讨好姐夫,让我和你姐姐喝了点助兴的酒,想把女儿送到姐夫床上,没想到这杯酒,你替你姐姐喝了。”

闻玉书看着他的眼神混沌,半天都没给出反应,下身刚射了一次的东西精神奕奕蹭着他腹部,想要更多的快感,聂明朗什么时候见过对方这幅模样,他凸起明显的喉结滚动,下面胀痛无比,直男的挣扎和理智在黑暗中传来土崩瓦解的龟裂声,几秒内,就在对方喘息的画面中碎了个干净。

“玉书,姐夫忍不住了。”

聂明朗嗓音沙哑的不太正常,像是被引诱到极限,菊穴处磨蹭半天的硕大龟头突然一顶,周围娇嫩的褶皱被撑的向四周扩开,一下捅进去大半根肉棒,弄得肛口紧紧箍着粗壮的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