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燃烧着一团欲火,那大东西将裤子撑得紧绷,被束缚在底下,十分难受。

男人躁动不安地动了一下,想把这东西拿出来,插进主人温暖的体内,踩在他胯间的黑皮鞋就强势地用了点儿力,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还是变态的快感,他的主人不紧不慢地道。

“别动。”

男人脖子上很快浮现出了隐忍的青筋,饱满的胸膛起起伏伏,呼吸粗重的野兽一般,胯下硬成一团的鼓包几乎要把裤子撑破,疼痛夹杂着令人热血沸腾的兴奋快感,一滴汗从下巴滴下去,实在忍不住了,大手抓住闻玉书的脚踝。

“主人……”

他狼狈不堪,站在那儿,闻玉书依旧一副凉丝丝的身娇肉贵的病美人样,穿得禁欲正式,被他看肉骨头的眼神盯着,什么也不做,只淡定地垂下眼皮,施舍般用皮鞋尖在他裤链上滑了一下。

阎景明立马自己把拉链和扣子解开,露出被内裤包裹的一大团,他太大了,那东西从内裤边缘露出一个淌着黏液的顶端,内裤也脱下,一根根部锁着环儿的紫红粗壮便啪地一下弹了出来。

被他一只手抓着的脚踝动了动,他鼓起青筋的手松开对方,黑皮鞋便落在他散发热气的紫红鸡巴上,鞋底和它来了个亲密接触,一点点碾下去,那硬邦邦的大家伙动了动,马眼黏液淌的更凶,弄脏了皮鞋鞋尖,皮鞋越碾压它越兴奋。

一滴黏液落了地砖上。

闻玉书松弛地坐在台上,能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炙热目光,听着阎景明的粗重喘息,时不时地低吟,被弄脏的鞋尖碾了一下他湿到不行的龟头,对方高大身躯忽然一颤,燥热大手抓住他脚踝,急切地把下身那根淌水的紫红用力往他黑皮鞋的鞋底拱,磨蹭几下,跳动着射精。

精液的气味在实验室散开,阎景明弓着身体,爽得粗喘不止,闻玉书瞧着自己被精液弄脏的鞋和裤脚,鞋尖点了点那红润龟头。

“狗东西,弄到我身上了。”

阎景明实在忍不住了,他凑过去亲了亲主人的嘴巴,一双黑眼睛垂涎三尺地盯着他,哑声:“我给主人洗,主人给我操?”

闻玉书心里哇了一声,算盘打的真响,表面不变,没和他养得大狗争论公不公平的问题,对方脑袋拱过来亲的他脖子,也没拒绝一连串的舔吮,扬了扬头,笑着说:

“好啊……奖赏你,把项圈戴着。”

被驯服的疯狗自然听主人的,戴了项圈回来干他。

实验台微微震动,上面摆放的透明试管和器皿被颠起来一点。

“呜……”

这一下顶得有点狠了,腰肢隔着白大褂碰得身后试管架,闻玉书搂着阎景明的脖子,一只冷白的手抓着划痕交错的铁项圈上垂下来的粗长铁链,脸抵在他肩膀,从后面能看见他一双修长的白腿圈在阎景明强壮有力的腰肢,对方恨不得一身的劲都用在他身上,敞开的裤子里挺出一根紫红的粗壮,发了狠地凶猛冲进菊穴,噗嗤没入深处。

“啊嗯……,啊……”

咣当几声,那双腿缠的更紧了,脚趾难耐地张开,又随着快感瑟缩起来,下面雪臀中间肉粉色的臀眼儿叫一根巨物撑成了圆洞,被疯狂捣弄出汁水,顺着实验台边缘流下,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