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高层原先也害怕他们对闻博士进行报复,每次都吓出一身冷汗,让人赶紧把他们从闻博士身边带走,后来可能是猜到了什么,对他们的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隐隐有纵容之意,那些警卫也收到命令,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钱妙竹不明所以,有心打听,却没人敢告诉她,他们每次过去看到的都是怎么样的画面。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负四层的科学家们从一开始听到警报声就慌乱不已,嘴里“上帝老天爷菩萨”地胡乱祈祷实验体千万别拿他们开刀,到后来逐渐麻木,不仅不怕,还觉得吵。

负六层,休息区。

研究所里没几个人知道第五层昨天上午开启了第一批抗体的临床试验,但实验失败了,被注射丧尸病毒的是个偷偷运来的死刑犯,对着闻玉书破口大骂,在注射抗体不到五分钟便血管爆裂,他骂出的那些话让实验室内的气氛一阵低迷。

闻玉书从始至终都是冷漠地瞧着他歇斯底里的怒骂,只在他爆体而亡时皱了皱眉,不是为了他,是对自己的研究结果不满意。

他找不到突破口,心里有点烦闷,现在坐在沙发上听着双子说话不自觉走了神,被咬了一口。

闻玉书这才收了心,把视线放在他们身上。

呈安咬了一下他的指尖,又温驯地松开嘴,用脸蹭着他手心:“博士在想什么呢。”

他们仨所剩不多的理智怕是都用在了追老婆身上,闻玉书天性薄凉,能站在实验室外的窗户前亲眼看着那些得罪他的科学家一个一个死亡,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提醒,权当看热闹,所以别人想染指他的东西也会让他产生不悦。

双子年纪小,会撒娇,抓中了他的心思,每次都会依恋地说他们是博士的,让博士别把他们丢给别人养,坐在地上用脸蹭着他手心,舌头舔着指尖,拿眼神一直看着他,这让博士微妙的很受用,对他们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冷漠了,还会笑着抚摸他们的脸,温声地说一句真听话。

虽然他们不清楚自己心中陌生的情绪是什么,又为了什么,但他们贪恋对方给出的好脸色。

闻玉书坐在沙发上,从少年脸侧抽出自己被蹭着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

“没想什么。”

呈安就抬着脸让他逗,乖极了,嘟囔着:“博士看起来好累,要放松一下吗?”

闻玉书一顿,从他乖巧的黑眼睛里品出来了什么。他之前走了一步险棋,险而又险没翻车,被本就心里不正常的双子和疯狗咬死,这几天美滋滋地先享受了他们的装乖讨好,正乐在其中呢,如今看来,平静的日子恐怕也要到头了。

他的手没放开,像是主动勾着少年的下巴,目光审视地落在他写着跃跃欲试,写满了大大几个要造反的脸上,柔声:“怎么放松?”

美少年坐在地上,皮肤苍白,拉着他手放到了他脸侧,轻轻地蹭了一下,明明是被驯服的模样,漆黑的眸却一直虎视眈眈地瞧着他,艳色的唇亲吻他的手心,舌尖湿淋淋地舔了舔。

“做吧,博士,我们会让你舒服的。”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衬衫,黑眸时常装满恶意,如今却充满了挑逗,吐出湿哒哒的舌尖舔着他的手心,也不知道在哪儿学来的,另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原本坐在他旁边,如今也不老实了,手撑着沙发凑过来,在他脖颈处讨好地吮舔。

闻玉书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人在精神疲惫的时候总喜欢找点儿什么放松的东西,性,也是其中一项,他也很长时间没做过了,呈念和呈安虎视眈眈地挑逗让他有了点感觉,表面却坐怀不乱,不紧不慢:“你觉得和你们做爱能让我放松?”

呈念在他脖子上吸出一个淡红痕迹,才抬起了头:“不舒服吗?”

“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