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吗?”
闻玉书身上黑色丝绸睡袍滑落一大半,要掉不掉的露出一大片皮肉,腰肢被呈安一只手从后面扶住,下面吃着他的性器,脊背靠着胸膛,脑袋无力地歪在他肩上。
他眼睫被泪水洇的湿漉漉的,冷颜透出几分动人的春色,呼吸虽然不平稳了,却仍然没醒。
呈念硬到发疼的通红性器在他湿漉漉的股沟滑了滑,顶在穴口,挤了进去,闻玉书身体直抖,喉咙溢出模糊的抗拒声音,却还是被身后另一根陌生的,表面干燥的鸡巴硬生生插满了已经吃了一根粗长阴茎的湿软肠道,他难受的湿淋淋的大腿根直颤,瑟缩着身体软在呈念胸膛。
菊穴里热得要命,都是黏腻水液,呈念一进去就觉得自己的干燥硬烫的阴茎被水液紧紧裹住,他感受着闻玉书靠着自己的身体抖动,那处滚烫液体的快感,忍不住低喘:
“都睡过好多次了,博士怎么还这么紧,嗯……,好舒服。”
呈安一只手托着闻玉书的腰,看着他身上睡袍要掉不掉,露出一身痕迹斑驳的白皙皮肉,整个人绵软无力地靠着呈念,不满:
“哥哥进来后博士更紧了,我要被夹断了。”
他们还想等着看闻玉书醒来前能射进他体内几次,就没再多说什么,一起抽插起来。
闻玉书靠着呈念,白皙的长腿大大敞着,腿根布满水液,被舔到通红的鸡巴直直挺立,下面一个洞正在被两根粗壮紧密进出,承受着两根性器噗嗤噗嗤操干,他在睡梦中也不安稳,胸膛起伏着闷哼呻吟,肛口收缩却被捣弄出了大量液体,把交合处喷得一片泥泞,滴在床被上。
实在太爽了,他们加快挺动,“啪叽,啪叽”往菊穴里捅,闻玉书嗯啊地叫着,被兄弟俩抱到身上操得死去活来了一通,他身上唯一一件丝绸睡袍滑下去大半,露出痕迹斑驳的身体,下身一根被舔到通红的性器硬邦邦地甩动,汁液乱飞,身后的呈念顶的太狠将他上半身顶到了呈安身上。
兄弟二人一起操他,硬邦邦的鸡巴塞满了他的穴,他胸膛紧贴着呈安,两个被吸到又红又肿的乳头随着颠簸蹭着他的乳头。
呈安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更硬了,将他搂到怀中,他们俩的乳头来回蹭着,胯部紧贴,下身交合处水声翻天,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吃了两根都没醒,博士睡得好沉。”
呈念在后面撞着闻玉书湿淋的,形状饱满的雪白屁股。
黑色大床被弄得一片淫乱,昏暗的室内充满了噗嗤水声,粗鲁的肉体撞击声。
闻玉书半梦半醒间,菊穴被两根巨物操肿了,激烈的欢愉让肠道敏感到一插就喷水,他冷白肌肤汗津津的凝着一层水光,黑色丝绸睡袍要掉不掉地半遮半掩,更给他添了几分香艳。
“哈啊……呃唔……”
他睡袍一边滑了胳膊肘,露出一半白皙清瘦脊背,胸膛贴着呈安胸膛,两个红肿不堪的乳头随着颠动来回蹭着他胸前的淡色乳头,对方的性器插在他体内,和哥哥一起干他,操他穴心,他脑袋无力的垂在呈安颈窝,带着病容的眉眼春色满满,睫毛湿漉漉垂下,微张着喘息的唇流露出一声声模糊的低吟,动听极了,也勾人极了。
身体太过疲惫,不管交合再怎么激烈,他都没办法清醒,也撑不开眼睛,兄弟俩硕大粗长的肉棍在菊穴杀进杀出操得他汁水泛滥,欢愉大过难受,麻痹了神经,浑身细胞都泡进了情欲里,只能任由那两个少年的生殖器在他男性身体里为非作歹,说不定还要用鸡巴射他一肚子子子孙孙。
呈念在身后撞着他屁股,胀红充血的大肉棒用力进出着菊穴,挤过另一根肉棒,被湿哒哒的菊穴一收一缩裹着的紧窒快感实在太爽了。
啪啪啪,撞击声夹杂痛苦的闷哼,越发淫荡,他和呈安很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