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失落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博士,眨了眨眼,又无害地笑了,害羞道:“你的声音真好听,我想听听惨叫是不是也这么好听。”

【一腔怜爱喂了狗,电子球都要汗毛耸立了:……妈妈救命有变态啊!!】

闻玉书差点没笑出声,忍住了,一脸冷漠地让人把呈念带回去,将弟弟呈安换下来。

呈安身上的黑衬衫湿漉漉地贴着皮肉,他长着和哥哥呈念一样的脸,都是黑头发,黑眼睛,不同的是他身上的恶意要更直白,毫不掩饰自己近乎偏执的病态,唇角始终挂着一抹笑意。

【作家想说的话:】

怎么有点像给攻们做核酸……

疯狗咬住博士脆弱的脖颈吸吮鲜血(剧情?几百字)

“哥哥说得没错,博士。”

他被绑在椅子上,歪了歪头,笑得很好看,少年音低低地带着一股子压抑兴奋的病娇味:“你眼睛也很适合被我挖出来,摆在床头,血淋淋的……一定会很漂亮。”黑眸中毫不掩饰的偏执更深了一些,被他盯上一眼都会让人觉得恶意侵蚀心脏。

哥哥和弟弟都是一个德行,闻博士白大褂下身形消瘦,看上去弱不禁风,他似乎是这些疯子和病娇中最正常的一个,但前提是不看他脚边躺着的疯狗,他慢条斯理地换上新的医用手套,淡色的唇勾着笑:“是吗?”那只戴着医用手套的修长手伸过去,用力捏住呈安的脸,温柔道:

“多谢夸奖。现在,把嘴张开。”

他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很凉,意外的强势,对待呈安的时候很冷漠,捏开他的脸颊,棉签伸进呈安口腔,刚提取了唾液准备抽出来,对方突然合上牙齿紧紧咬住棉签,闻玉书瞥了他一眼。

似乎是自己对待实验品的态度惹怒他了,少年面容也变得阴郁,若不是士兵将他捆在了椅子上,这一口不一定会咬在那儿。

闻博士冰凉的手捏着他的脸,抬起来,垂眸观察他的表情,笑问:“这是……生气了?”

呈安眸色闪烁着偏执,阴郁地咬着棉签,含糊嘟囔:“我一定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博士。”

闻博士模样倒是十分淡定,捏开他的脸颊,抽出沾上唾液的棉签,放进试管,拿着试管刚回过头,就看见武上将正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军方的人满脸也一言难。

便问:“上将,您怎么了。”

武上将面容扭曲了一瞬,随后咳嗽一声:“闻博士,我再给您多安排几个助手和士兵吧。”

闻玉书笑了笑,婉拒:“原先准备的两个人就够了,我做研究不喜欢太多人打扰。”

武锐精身后的一名军官忍不住想说什么,刚往前一步,被他伸手拦住,上将沉默几秒,无奈下只好又加了一队精英进地下六层警卫室,让他们时刻注意动向,别让闻博士出什么差错。

提取了他们的唾液,闻玉书就要去化验区化验了,武锐精还有别的事,不能一直留在研究所,和他说了几句话,留下一个士兵让他带闻博士去他的住所,就着其他军官离开。

偌大的实验室恢复安静,实验体们也被送回了房间,沉重的房门“砰”的一声合上。

室内昏暗,硬度极高的金属墙壁上凹进去几个坑,那是被发疯的疯狗用拳头砸出来的,阎景明坐在床上许久才有了力气,他高大的脊背微微弓着,大手握住扎在自己脖子上的针剂往下一拔,血花飞溅,针头沾着血的针剂被他随便扔在地上,针尖上挂着一滴血,他粗喘着低骂:

“妈的……”

男人缓了几秒,想舔舔流到手腕上的血,却被铁笼子的止咬器遏制了动作,他压抑着眸中兴奋的疯狂,忽然模糊地笑了一声。

闻玉书在化验区待了一下午,化验单出来后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