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着淌过指缝,滴落在了池子里。 空气里又添了一分甜甜的味道。 男人把磨砂状的膏乳在两只手掌里搓了搓,眨眼间十根手指都沾上了乳白的痕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邵言锐却盯着那双手看得有些嗓子发紧,连带着靠着池壁的屁股都跟着缩了缩。 “想先弄前面……还是后面?” 男人忽然开口。 “什,什么?” 邵言锐喉结滚了滚,咽了一口空气。 “搓澡呀?”徐泽挑眉,腕关节在他面前摆了摆,“浴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