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徐泽拇指收了力道,顿了几秒之后,又再次往那处穴位按了下去。
“您放心,”徐泽能感受到头顶上的青年正盯着自己,状若不觉道,“我有中医资格证的,不会按错。”
?
怕不是个歪证吧。
邵言锐动了动嘴唇,好歹没说出口。
之前的经历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他总觉得提了就要把自己带进沟里,便还是止住了吐槽的欲望。
室内一时间有些安静地过分。
“那个,之前……”徐泽率先打破了寂静。
他好似听出了青年内心的腹诽,主动开了口:“之前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
他音调特意压低了些,似乎是顾忌着不远处的长辈。但听在邵言锐耳中,却像是在冲他说悄悄话一般,声音太小,听得他耳廓都有点麻。
男人半蹲着,邵言锐从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他整张脸。
微凸的眉骨,高挺的鼻梁,一双深棕色的眼睛朝他望过来,带着满打满的认真和歉意,看得邵言锐心中莫名一跳。
“我以为……”
他像是有些尴尬地用手揉了揉鼻尖,“我以为您是想做……嗯,特殊服务……的那种客人。”
话音未落,邵言锐就忍不住一巴掌拍向桌子。
他瞪大眼,声音就差把房顶掀翻,“我他妈哪里像……”
在不远处抓药的大夫被他吓了一跳,转头朝这边看来。邵言锐只能放低了声音,但气势还是恶狠狠的:“哪里像要做那种服务的人!?”
没了嗓门的加持,这质问的口气听上去一点也不吓人。
倒像猫儿炸毛。
徐泽差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嗯。是我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