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之前忧心了多久。
天知道他偷听时有多害怕担心。
“小勺。”
徐泽又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悄悄往前伸手。
“叫魂呢!?”
邵言锐现在一回想起自己刚才跳出去放话的傻缺样就怄得不行,冷笑一声,拍开了男人的手背。
“你叫爸爸都没用,徐泽我告诉你,你现在在我这里信用清零。”
“我错了,爸爸。”徐泽立马乖乖道歉。
十分迅速,顺风转舵。
邵言锐简直要被他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给气笑了。
“错了?你哪儿错了啊?”
“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不是有本事去借钱吗?不是还和别人谈什么‘血肉’生意吗?”
“有什么错了的?”
“是我错了吧,我不该巴巴地跳出来挡你的财路!”
邵言锐一边说,一边捏住拳用食指往男人胸口上戳。噼里啪啦一段话砸下来,却是把自己说得越来越生气了。
“我反正也不是你谁,你自己爱干嘛干嘛去!”
他急促地呼吸着,连徐泽的解释都不想再听,直接推开他就往门口走。
“你想卖身就卖身,想买肾就买肾,小爷不伺候了!”
他说着就抬手去拧门把手,身体却冷不丁被人整个从背后抱住了。
男人一双手臂箍得又重又紧,邵言锐浑身都动弹不得,想挣脱也挣不开。
“你放开。”
“不放。”
“松手!”
“徐泽你烦不烦!”
“嗯,我烦。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