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徐泽呼吸喷洒在邵言锐的唇瓣。
埋在肉穴中的指腹轻柔又缓重地按下,绵延地碾磨在在那处凸起上。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调戏独属于他的客人。
“被手操射的感觉……”徐泽喑哑发问。
“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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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邵言锐酸着手把男人的东西给弄出来时,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下去了。
徐泽扒开了缸底的软塞,将融了不知多少子孙的浑浊水液给放了个干净,同时抬手打开龙头,重新在缸中放满热水。
“都怪你……”
邵言锐这会儿处于贤者时间,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徐泽身上不想动弹,嘴上却不饶人,“我现在都不困了!”
“不困正好,”徐泽胸膛微微震颤,手舀清水冲洗着青年肩背上的泡沫,“我们可以做点其他事。”
“不做,要做你自己做。”邵言锐拍开男人的臭手。
这人还来劲了,一次不够还想着来?
明天还要早起呢,他可不想大好的假期在酒店度过!
徐泽轻笑,“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邵言锐侧头乜他,“你还能想做什么?”
是个人闭上眼都能猜得到。
徐泽无辜极了,“我有那么禽兽?”
邵言锐点点头,“你有。”
他站起身打开淋浴,一边说,一边拿起花洒,对着男人呲了一脑袋的水。
哗啦啦――
“嘶……邵小勺!”
徐泽跟着站了起来,一边抹脸一边去抢花洒,“人身攻击是不是?”
“哎,你别过来,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