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回忆着两人的初识,语气中带了笑,“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给别人喂饭。”
说的是邵言锐耍酒疯的那次,青年傻乎乎的嚷嚷着要吃面,最后张嘴乖乖吃完了一整碗的粥。
“那天我那么蠢……”
邵言锐没有什么喝酒失忆的症状,基本都还能记得当时的情景,觉得醉酒的自己简直傻到爆炸,像个缺智儿童。
“不蠢,”徐泽捏了捏青年的鼻头,“那时候我就在想,谁家小孩儿这么乖啊,让哥哥想疼一疼。”
男人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色气,听得邵言锐面红耳赤,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流氓!”
他走了两步,忽然想起男人曾经的一些说辞,脚不由得停了下来。
“好哇徐泽!”
“谁当时说是只是一时紧张?误会我要做特殊服务?”
“又是谁说什么生活不易,”他转身冲着身旁的人磨牙,“等着挣钱的?”
邵言锐一边问,一边拿手指戳着男人的胸口。他说一句就往前跨一步,直接将男人逼退到了路边的树旁。
“是我是我。”
徐泽笑着举手投降,十分坦率地承认了。
他其实早就猜到会有翻车这一天,只不过那时候还是敢明晃晃的睁着眼说瞎话。
可能是他早就看出来,他的小猫仔就是雷声大雨点小,顺毛一撸就脾气全无的人吧。
让人只想先拐到手,到手之后再怎么被挠被咬,他都愿意受着。
“你就是把我当傻子糊弄!”
邵言锐这下是真有点生气了。亏他当初还费心费力替这人考虑,还盘算怎么给他招揽顾客!
个大骗子!
“绝对没有,”徐泽见状,立马严肃起来表忠心,“真的。我那时是怕你生气,再也不来了。”
“那你就不怕我现在生气?”
邵言锐鼓着嘴,继续戳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还敢假公济私,在工作期间调戏客人,搞有的没的!”
“搞完还敢收我的钱!?”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亏了,手指戳的格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