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酒量也没法陪我喝。”徐泽给两瓶豆奶都插上了吸管儿。
“少瞧不起人!”
邵言锐想都不想就反驳,“我也是酒桌上练出来的,咱俩说不定谁先醉呢!”
“哦,是么?”
徐泽拿了串羊肉,慢悠悠地嚼,“也不知道有天大半夜……让我陪吃饭的小醉鬼是谁。”
“……”邵言锐一噎,忙拿起豆奶喝了一口,把嗓子里的辣味冲下去。
“那天是例外,不算!”
他当时空腹喝太多了,才会神志不清的。
“我平时在部门里都是最能喝的……”
他嘟囔着咬下一块脆骨,嚼得嘎嘣嘎嘣响。
“行吧。”徐泽没再和他争辩,反而顺着他的话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听上去像是对无理取闹的妥协,听得邵言锐气闷。
“你别不信……”
他抬头还欲争辩几句,结果却猛地撞上一双满是纵容的眼。
“干、干嘛突然这么看我!”
邵言锐嘴一下磕巴了,连忙低头又喝了口豆奶,压下陡然快了几分的心跳。
徐泽撑着下巴,笑眯眯。
“看我们小勺真厉害啊。”
这话说得直白又真诚,一点听不出玩笑,却让邵言锐耳朵泛红。
“还没说你呢,给我乱取绰号。”
他干脆转移话题,眼睛上挑着睨向男人。
“小勺小勺,听上去像个舀饭的一样!”
邵言锐不知道,自己假意发脾气的时候,连嗔怪的眼神都带着软。
像是绒绒的小勾子,挠得人不痛,只有痒。
徐泽被那眼神一扫,眸色都深了几分。他动了动喉头,把嘴里的肉一口咽下,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