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同事说可以,就是要多加钱。
但兰姐又说了,他只要老老实实给人按摩就够了,不想就不做。
如果有人故意欺负他,就让他给蒋老板打电话。
卫溪点头记得好好的,可就是忘了问兰姐――
如果欺负他的就是蒋老板本人,那又可咋办哩?
年轻的小技师愁了好久。
直到后来被吃干抹净了,才恍然发觉,自己太亏了。
他啥项目都给那男人做完了,咋老板也没多给他加一分钱呢!?
蒋锋(财大气粗):不亏宝贝,我整个身家都是你的。
卫溪(吭吭哧哧):噢,那,那好的吧。
徐泽(兴致勃勃):宝贝,以后我都免费给你做项目。
小勺(冷漠扶腰):谢谢,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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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房的水声直到夜深了才停了下来。
邵言锐出来时已经没有精力去关注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人了,他浑身上下都软趴趴的,特别是两条腿,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
最后还是徐泽给他穿的衣服――一件干净的旧T恤,一条松松垮垮的五分短裤,除了来时那双擦得锃亮的小皮鞋,邵言锐浑身上下都换成了男人的东西。
明明装扮得不伦不类的,但徐泽还能睁着眼说好看。
“还好看?!”邵言锐闻言睨了男人一眼,冷哼。
“我同事要是看到,肯定以为我被抢劫了。”
这会儿两人正坐在出租车上,徐泽跟老板娘请了个假,不顾兰姐扣工资的威胁,要送客人回家。
当然,这话没被先一步踏出会所的邵言锐听到,否则徐泽这刚到手的媳妇儿怕是要飞。
兰姐似笑非笑地用涂着红指甲的手指点了点自家的员工,又点了点外面的青年,“送客人?”
她眉毛一挑,“怕不是送婆娘哦?”
徐泽抬手“嘘”了一声,不过眼角眉梢都透露着肯定的回答。
那得意劲儿惹得兰姐大翻白眼,手痒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