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同事的话,他撑在台子上看了眼镜子里的人。
长得好?
他勾起嘴角扯了个笑。
不过就是遗传了他爹的基因,长得周正些罢了,好在没遗传到那人的人渣品性。
徐泽掏出口袋点了根烟。
他左手将烟夹在手里,时不时吸上一口,右手则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半硬的物件。
做他们这一行的,每天都在抚摸别人的肉体。
除了性冷淡,总有被勾起欲望的时候。
大多数的做久了就会习惯,不会那么容易被撩拨起来。这就跟妇科医生一样,每天都在看到同样的东西,就算再勾人,看久了都是一个样。
徐泽更是鲜少出现这样失态的反应。因为他不喜欢女人。
往常给异性按摩,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就算给同性服务,他也是客人点什么就做什么,态度礼貌,从没生出过别的心思,也没出现过什么状况。
今天是例外。
可能是素久了?
他又吸了口烟,散漫地想着。
握着肉茎的手指不急不缓地抽动着,拇指在龟头上揉搓,虎口夹着表皮往上撸。
缭绕的烟雾在环境不算好的卫生间里散开,徐泽回味着刚在掌下那两团圆润的手感,拇指又忍不住搓了搓指节。
也可能他就是馋人家身子吧。
想起最后那年轻客人哆嗦着隐忍的样子,他心里有点痒,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真的很像他以前养的小猫仔。
会娇声叫,也容易炸毛。每到发情的时候,总喜欢在他手边和脚下磨蹭,咪呜咪呜的,叫得无奈又心焦。
差不多半包烟的功夫,徐泽手里的物件终于泄了出来。
他抽了几张纸裹住,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洗干净手,又恢复了平日里温和无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