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是都试用过了么……”
男人牵着他的手继续往下,宽松的绵绸长裤很轻易地就被两人的手指给拽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度苏醒的那根东西正戳着他的手背,精气神十足地配合着主人的话:“绝对不亏。”
两人进来的时间选得巧,恰好男浴这边都没有人。
虽说门帘没有隔音的作用,但好在水压很足,水流声一响,压低点声音,外面也听不清什么。
徐泽正在诱惑着自家对象打算再来一次亲密交流,却没想到又有其他的人进来影响氛围了。
动静还不小。
“我说过什么,啊?”
颇为凶狠的沙哑声线从门口传来,哐当一声,淋浴房的木门就被人踹开了。
“蒋、蒋老板,你先放开我!”另一个怯弱的声音跟在后面,带着哭腔。
“哭哭哭,又哭!”男人的声音很是烦躁,却又好似拿另一人没辙,语气都收敛了些,“说了别这么叫我!”
“呜……锋哥,手疼!”
哭腔更重了,可男人也凶不起来了,烦躁地“啧”了一声,“真他妈娇气!”
“我怎么你了,啊?你说说,都砸多少钱在你身上了,结果还没享受过你几回伺候呢,你倒伺候起别人还挺开心?嗯!?”
“呜……今、今天人手不够……”带着哭音的少年腔断断续续,“而、而且,钱都是给兰姐的……我,我拿的是工资……嗝!”
“你他妈就我一个客户,工资不是从我这来的?”那男人听上去都气笑了,爆了句粗口。
“老子真是花钱供了个祖宗!”
两人一边吵着架,一边往里走来。说吵架也不对,基本上就是男人单方面在点炮仗。
徐泽选了个中间的隔间,那一对径直越过,走向了更里面。剩下隔间里邵言锐对着徐泽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好凶的人啊。
邵言锐一副瞪大眼睛的受惊样,徐泽先笑了出来。
“别怕,是店里的一个熟客。”
他贴在邵言锐耳旁悄声说。
“那另外一个……?”邵言锐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好奇地无声问。
“二十七号。”徐泽比了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