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再一次抽出了阴茎,然后,重重地往那处凸起上凿去。
一下,又一下。
“唔啊――啊――”
累积了无数岩浆的火山像被人挤开了滞塞的小口,内里翻滚膨胀的液体哗啦啦从顶端迸射出来。
一道道的,从空中划过几缕白色的弧线,最终四散洒落在马桶周围。
邵言锐张着嘴,双眼失神地望着墙壁上的木色瓷砖。
喷涌持续了好一会儿,徐泽的肉根在这期间一直被咬得死紧。湿软的穴肉从四面八方蠕动收缩起来,将他的肉茎绞得密密实实。
舒爽顺着鸡巴直往上钻,他忍不住顺着这扭绞的劲儿,狠狠地抽动起来。
而身前的人,只能软软地随着他的耸涌起伏着,渐渐软下去的肉茎还有些余烬,在这样的动作中甩溅到瓷砖上,添了不少白色的点缀。
“这下……不难受了吧?”
男人的问话伴随着肉体的拍打声在隔间里响起,邵言锐想要反驳,后穴的阵阵刺激和前方的难言隐忍却让他只顾得上呻吟。
“啊哈……啊嗯……”
他依旧缩着穴,不是想让男人更舒服,而是在憋着更羞耻的事。
身后的人似乎也不是真的想等他回答,只捏着他软下来的东西,提出了他试图躲避的问题。
“怎么,不是想尿么?”
沾了邵言锐不少精液的粘腻大掌依旧贴在他的腹部,“现在射了……”
男人恶劣地往下按了按,凑在他耳边说,“宝贝,可以尿了。”
亲昵又暧昧地称呼跟一阵风似的钻进邵言锐耳朵里,顺着心跳扑向下体,又被后穴重重地捣鼓汇入膨胀到极限的膀胱。
“唔啊……啊呃……不……嗯……啊……”
邵言锐不停地摇头,而徐泽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时间,啪嗒的声音不绝于室,越来越重,越来越响。直到最后,甚至压住了青年的呻吟和他的低语,整个卫生间里,只剩下淫靡地撞击声。
啪嗒,啪嗒。
快感不断地累积,直到抵达了极限。
“小勺,我们一起,好不好?”
徐泽一双手臂将怀中的人牢牢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