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的地方,有人想‘娶’她长子?!
她长子好意思说,她都不好意思听!说出去非让人笑死不可。
魏老封君看着孙子,瞬间懂了他的意思。他在回答上一个问题:关于‘臣服’他已经深思熟虑过多年,她这个当祖母的,小人之心了。
还真是不遗余力地维护陆戈的母亲。
魏迟渊同样看着祖母,没有妥协。
现在想来,送婚书的路上屡屡遇到意外,何尝不是另一种暗示。
那封没有送到魏家就大势已去的议亲书,就像他们后来的感情:“我们为这个问题……僵持了半年。”那个时候,信送不送已经没了意义:“她不愿意嫁,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