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招招手。
陆戈利索的从帐内钻出来,一溜烟爬上爹爹的座椅:他刚刚做了个梦,就醒了。
陆辑尘揽着止戈坐在腿上。
他最近都睡在这边。
正堂这几天都有事,今天又来了不少女管事,估计是要有什么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发文书,让他们这些在任的官员配合行事:“怎么醒了?”
陆戈自然地靠在爹爹怀里:“我梦到在骑马,马跑得可快了,我从马上飞下来踩了空,就醒了。”
“吓到了?”
陆戈摇摇头:“没有,魏夫子就在旁边看着我们,不害怕,是我飞下来时,踩到了树枝上,没有站稳,才醒的。”
陆辑尘将自己的外套裹在孩子身上,深秋了,夜里凉,止戈的梦里有魏迟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