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早已吃的肥得流油,怎么可能把利益让出去。

更何况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毛头小子。无论从正史还是野史看,他再一意孤行,最后都讨不了好处。

云娘梳好夫人的头发,将之自然垂到软垫上,夫人头发也好看:“要奴婢说,杀了了事。”

“一个两个的话,杀就杀了,杀多了,会出乱子的。”何况她们手里才有坎沟县那么点人手,不等他们杀两回,对方背后的势力,势必反扑,得不偿失。

反而是魏迟渊,仅仅是他可能到了交高的消息一出,这些豪绅恨不得把压箱底的东西捧出来,耿家也不说休渔半个月是要耿家的命了,也不觉得丈量土地繁琐了,可这些数据都不是报给县衙的:“魏迟渊的行踪打听到了没?”

云娘站在夫人面前,示意夫人看她的苦瓜脸。

霍之念点头:“那就在去云寺的路上蹲守,摸清了规律报上来。”

“是。”

“我娘可要到了?”

“回夫人,还要半个月行程。”

“知道了。”她现在没有住在县衙,而是换了姓氏,搬了出来,为推行税粮直摊,找找其它方法。

现在既然没有别的办法,那就休息一会。

“夫人,夫人……”

霍之念睁开眼,长发散在身后,眸光映照出无尽的柔情与风华,绝色姿容。

云娘一时又看呆了去,但急忙回神,正事要紧:“夫人,老奴继续教您怎么笑啊?”

霍之念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