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认真的婆母一眼,忍不住笑了。

陆老夫人也跟着笑。你高兴就好,你高兴了大家都高兴。

当年娶了个什么回来,简直催命符。

……

苏萋萋从陆府出来,上了停在外面的马车:“刚才怎么回事?”她隐隐听了一个响动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钱嬷嬷提到这个就来气,她就没见过这样的娘:“回娘娘,那个陆老夫人……简直,简直没把小主子当儿子看,她就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野妇,小主子都说了屋里有客人,她就像听不到一样,根本不管院子里的情况,就是一通撒泼打滚,坐在地上唱念做打,也就是我们在,不会说什么,换做别家的人,怎么想小公子,这不是让小公子没脸。”

苏萋萋蹙眉,她从陆家沟里正那里听过一些孩子的过往。

她儿子自然没得说,刻苦上进,只是他那个娘‘一言难尽’,但里正也只是提了这么一句,还能跟自己详细提多么一言难尽吗。

她顾念对方对她儿子的养育之恩,没用坏心思揣摩过对方,她竟敢这样:“不像话。”

可不是:“娘娘,还有更过分的,奴婢见那老妇去了长媳的院子里,就借着借东西的借口去了那婆子住的喜乐堂,里面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几盆稀有名花,可小公子的院子里您也看到了,空荡荡的,分明是不关心小公子的起居。”

苏萋萋不悦,但到底在别人家。

“奴婢还听说,陆家这位老夫人,前不久出去赏秋,当着众多朝臣家眷的面和孙家老太太就动手了,是真的动手,完全不顾忌陆尚书的脸面。”

“为什么事?”

“说是孙老夫人说陆家叔嫂什么的不干……净……”

“打她也活该。”

“是……”

“但她在孩子院外闹什么!”里面还有孙子,让孙子天天看她那么闹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