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沈迟洲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滚烫的泪水。

不知哭了多久,一阵尖锐的汽车喇叭声惊醒了他。

沈迟洲猛地抬头,视线落在自己颤抖的手上

就是这双手,曾经擦拭过他们孩子存在的最后证据却不自知。

他疯了一样发动汽车,车辆快速朝孟诗晚的新家驶去。

他在她家门口等到傍晚,孟诗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