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在窥见他的欲望时,感到震惊,一时接受不了。

雪莉娜:[抱歉,我昨晚可能太冲动了,我要认真考虑下,再决定是否离婚,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林奈:[亲爱的不必和我客气,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随时找我,请记住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管家认为不该离婚,他推荐的心理医生强烈支持离婚,外公肯定是不想她再惹麻烦,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雪莉娜卡在几个相左的意见中,决定

决定先起床。

昨晚睡得不安稳,身上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起身,换衣服。

褪下内一裤时,布料上的黏腻令她脸红。

都怪洛克兰,信息素使她异常敏感,昨晚差点应激进入发热期。

刚换好衣服,就听到咚咚咚有人敲门。

她没搭理,对方就一直敲,直到他先耐不住了,缓缓唤着她的名字。

“雪莉娜”

比昨晚的声音还要虚软无力,像咩咩叫的绵羊在哀求。

她没好气地问,“干什么?”

门外沉默了一会,再出声时,宣战般硬巴巴的,“你出来,我们聊聊。”

好似要找她打架。

雪莉娜并不怕他,她只是厌烦暴力。

就像上学时撞见他把人打地血溅在自己的鞋子上,她没有逃也没有吓得尖叫。

她弯腰将鞋面的污渍擦掉,用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就因此退缩,收起了全身的戾气。

武力是无能者最后的手段。

雪莉娜决定会会他。

他的易感期应该已经过了吧?

空气中属于他的信息素不再有攻击性,不过她还是对着镜子贴好抑制贴,然后才去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洛克兰像是被吓到了,整个人往后蹿了一截,手还维持着敲门的动作。

雪莉娜平静地看着他,“你想和我聊什么?”

他换了一身在家常穿的卫衣,但好似一夜没睡,有明显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疲倦又脆弱。

尤其是左手,小臂上缠着纱布,不记得是昨天回来前受的伤,还是故意唱苦肉计。

无所谓,她都不在意。

洛克兰意识到她的视线,连忙将袖子拽下来盖住。

扬起脸,又是那副挑衅的模样,“我昨天是易感期,那个……是正常反应,不该让你看到的。我也没有故意给你看,是你……”

blablabla。

雪莉娜严重怀疑昨天信息素浓度过高将他的脑子烧坏了,他的话语无伦次,她努力听,勉强从一堆豆腐三碗和三碗豆腐中整理出来他想表达的意思:

反正他易感期他没错。

她直接闯进去她坏蛋。

她必须郑重赔礼道歉。

他订了蛋糕表示补偿。

所以到底是谁道歉啊?

“我先看看是什么蛋糕。”没有女孩子不喜欢香香甜甜的美食,但雪莉娜向来口味偏淡,非常挑剔。

一提到蛋糕,洛克兰的眼睛瞬间亮了,“我看评价都说超级甜,超级好吃!我拿过来当今天的早饭,我们一起吃!”

话音刚落,风一般地跑了,或者说溜了。

雪莉娜被他的蠢样逗乐,没有关门,回到梳妆台前,准备梳发。

抬眼瞄到昨晚扔在桌上,揉成团的照片,她拿起来展开。

照片已经皱得不能看了。

雪莉娜忽然想到,洛克兰是从哪里弄来这张照片的?

刚搬过来,楼下老太太提到过洛克兰给她看过照片,她以为是他和管家要的电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