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告诉我,别自己跑过来。”刑君将鞋脱下,让赤着脚的唐玉穿上,“多冷。”
唐玉挤到刑君的怀里,一屋子人很识趣地全部退散了,只留她们两人在会议室中缠绵至傍晚时分。
主教和长老们都在外面候着,其中一位长老实在看不过去,嘀咕了一声“荒唐”。
话音才落,他的脑袋一并落了下来。
其他的长老都惊得纷纷后退,面无表情的阿奈站到处乱不惊的管家身边。连主教都没开口吭一声。
没人再敢多说一句话。
依坦教已经彻底落入刑君的手中,身为大祭司的她和主教平起平坐,每一场盛大的朝会她都和树并肩坐在高台上,接受万千教众的膜拜。
她和教主的关系扑朔迷离,即便有了一位十分宠爱的jin脔,还是有很多人看见祭司大人常常在主教房内流连,甚至带着姓唐女子一块儿三人同住。据说夜半从房内传来令人羞臊的动静,一直到清晨才停止。
许多教会高层没少在背地里评论刑君,甚至有元老当面痛斥她,说她居然和肮脏的异教徒有染,甚至把主教也玷污了,根本不配坐上祭司的位置。
痛斥她的元老首级第二天就被摆上了祭司的专用高椅上,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对祭司和主教的私生活多说半个字。
刑君知道庞大的教会内部还是有人在积极寻找失踪的啸,想将他来回来拯救依坦教,解救被胁迫的主教。
“真是愚蠢透顶。”密探传回消息时刑君乐不可支,“被胁迫的主教?他们真的知道自己的信仰到底是什么模样?这世上根本没有主教,甚至没有真神。到底谁才是神?”她站在别墅露台上,一身华贵的皮草垂至脚踝,看着脚下乌烟瘴气的城市,“谁能操控一切,谁就是神。”
……
唐玉研究出来的那份稳定基因咀液刑君没有给吕教授,而是抓了教中两个人自己试验。
她将少得可怜的液体分成两份,一份留了下来另一份再分成两份,让试验对象服下。
24小时之内超能力没有明显的变化,刑君回去问唐玉,唐玉说当然没这么快。
“而且和不稳定的咀液一样,起效时间与人身体本身的基因有关嘛。”唐玉无骨地趴在床上,裸身横了一条水墨画的毯子在后腰上,回头对刑君笑,“不说这些无聊的事好吗?你说,咱们有多久没见了?”
“三小时零五分。”刑君走上前来。
“你要如何补偿我?”唐玉一动作毯子滑到了地上,勾着刑君的身子将她带到面前,舔舔她的嘴唇,在她耳边悄声说,“上回和树一块儿那晚,非常刺激有趣。今晚能再让她来吗?”
刑君的唇膏被她弄晕开了一些,染在嘴角上。
“刺激有趣?”刑君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