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混蛋正在骚扰我,这些我都记不清了,全是洛先生告诉我的。”

“11863年,那时候我4岁,一直到16岁才自己离开7-16。让你妈妈怀孕的人是谁?”

“说出来你或许不会信。”

“院长?”

“原来你知道?”

江风摇摇头:“我并不知道内情,只是有所听闻,因为我有个好兄弟也被他骚扰过。”

最喜欢听故事的陆晓泉蹲在他们边上抱着膝盖听得津津有味,听到“好兄弟”这三个字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你好兄弟是男生?”

“嗯。”

“院长呢?”

“也是男的,我印象中是个四十多岁样貌很好也很绅士的男人,无论刮风下雨都带着贝雷帽叼着烟斗,之前我们都以为他是外国人。”

陆晓泉打抖:“真是可怕。”

“他干了不少这种事。但说回来他还是我亲生父亲。”

阿奈和江风突然找到了共同话题,一起聊7-16,聊这所全球最大孤儿院的往事。进入这个孤儿院的所有幼儿都会在手臂上印下“7-16”这个门牌号以便识别,阿奈一直不懂为什么要印这个印记,他们不是动物而是人。江风说,据他了解这个孤儿院并不像表面宣扬的只是收容孤儿,从它的“全球性”就能看出,关于7-16的事一直到他离开都还在调查,现在有了些眉目但没有真凭实据不太方便说。

阿奈非常好奇百般请求江风就是不开口,陆晓泉多次插嘴也没能打断他们俩知趣相投的聊天,非常识趣地站起来离开了。

刑君一手扶在方向盘上,一手揽着给她缝合的唐玉的腰,还渐渐往下移。唐玉仔细缝合一丝不苟,目光也没从她撞破的脑袋上移开,嘴里威胁的话说得丝毫不客气:“我劝你现在就把我屁股上那只咸猪手移开,不然我一针扎进你眼睛里。”

刑君心凉了一半,赶紧缩回手交叠在胸前,乖乖巧巧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