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示弱,恳求自己不要抛下她。
杨禾栀听着这难过的语气,那点愧疚心又延迟地涌了上来,她探出脑袋,捧着蒋泽赋的侧脸啄吻了两下,悄声安抚道:“放心,最喜欢你的。”
她刚说完,蒋泽赋便回过头,舌尖猛地探进她的唇,吮一阵,退出来?,“还有,不许让他再亲你。”
楼下传来蒋凌宇和管家稀碎的交谈声,杨禾栀拉紧如弹簧的神经还没松弛,在听到蒋凌宇声音的瞬间,耳朵嗡了一下,她下意识看向蒋泽赋。
看着女人眼里满是央求的可怜劲儿,蒋泽赋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松开她,让她溜回了卧室。
楼下,二人分立餐桌两侧,桌面中央的装饰蜡烛在兄弟之间投下泾渭分明的两带。
交错的视线里,兄弟俩长时?间地对视着。
蒋凌宇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一脸春风得意的兄长,率先开口。
“哥,你昨晚睡得好吗?”
“嗯,是挺好的。”蒋泽赋吃了一口面包,又提起:“你呢,听妈妈说你最近忙着俱乐部的演出,休息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蒋凌宇冷笑地回复,咖啡杯沿沾着半圈未化的糖霜,银质餐刀在他指间微微发颤。
“还好,但是比不上你昨天晚上的精彩演出。”
蒋泽赋微笑的接受了这番阴阳怪气。“谢谢夸奖。”
沉默须臾,蒋凌宇又忍不住试探。
“那对拍下的耳钉,哥送给哪位佳人了呢。”
累计的嫉妒已然穿过蒋泽赋阴暗的心脏和?胸口,他并不在意弟弟的明知故问,在口不择言间踱出残忍的真相。
“你还不知道啊,我送给了杨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