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了说就是旷工,她作为千千万万打工人中的一个,还能怎样。
她很快压下情绪,正色道:“您说。”
蒋泽赋双腿交叠,看着女秘书美丽动人的脸,语气却平添冷淡。
“银辉水泥厂的老板7点多钟要来找我,但我不想见他。”
杨禾栀脑子里回忆这个人,半个月前好像刚来过公司,当时接待的前台助理没有放行,他就在一楼脱下满是水泥灰的脏鞋子,直接睡躺在会客大厅的沙发上。
她当时下班路过,被这人盯了一眼,上上下下扫过一遍,目光最后直勾勾停在她的胸前,就是那种男人看到女人后低等迷乱的性欲眼神,十分猥琐。
杨禾栀心口涌起一丝慌张,不动声色回道:“蒋总的意思是?”
男人脸上挂起温和的笑,直接回答:“我需要你,帮我把他打发走,明白吗?”
反问的语气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杨禾栀顿感骨鲠在喉。
她有些艰涩地开口:“怎么……是我?”
这不应该是公司助理和保安要做的事情吗?
蒋泽赋表情不变,语气里却似现苦恼。
“你不知道,他是我本家那边的亲戚,和我爷爷沾亲带故的,非要求个合同,你说总不好直接赶出去拂人面子。”
杨禾栀在心里轻嗤两声,静静等待下文。